只要今天成功,不敢說殺死戰王,只要將他從王座上趕下來,他們就能換一個‘戰神山的嫡系’戰王!
從今以後,戰神山所有的資源都屬於他們這些光榮的‘戰神山的嫡系’,和那些‘荒野中的雜…種’在沒有半點兒關係!
想到精彩絕妙之處,這些戰士無不發出了低沉的喘息聲,就好像一群蓄勢待發去獵殺食物的野獸。
楚天又笑了,他右手握著青蛟劍,左手背在身後,輕聲笑問戰王:“戰王呵,這些人,你覺得還有救麼?”
戰王沒吭聲,他雄壯筆挺的腰身突然佝僂了下去。
他沉沉的說道:“大家都是戰神的子孫,大家全都沐浴在戰神的榮耀之下,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囂長老冷笑了起來:“沒有高低貴賤?怎麼可能!一如我這一族,我族先祖中,曾經有戰王超過三十位,出任長老者無數!我族的血脈,天生尊貴無匹!”
怒長老沉聲道:“我族也是如此,戰王,長老且不說,戰神山周邊多少村落的村老,多少部族的族老都是出自我族?我族的先輩中有多少著名的英雄,多少我族的孩兒出任各處戰堡的統領、將領!”
囂長老緩緩道:“那些荒野中的雜…種,偶爾有幾個天賦不錯的人能躋身高位……”
戰王打斷了囂長老的話:“你錯了,在我戰神山有據可考的歷史中,有超過六成的戰王,出身你口中的荒野中的……雜…種!”
囂長老的臉色驟然一僵,怒長老立刻冷笑道:“饒是如此,他們當中絕大多數,全都戰死在了北方戰場,能留下名姓的人,能有幾個?”
戰王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他看著怒長老冷聲道:“他們沒什麼人能留下名姓,那是因為,戰神山組建的軍隊中,中高層將領的位置,都被你們把持,能留下姓名的,多是你們的族人。”
手中戰錘‘嗡’的一聲響,戰王厲聲道:“但是你們不要忘記,你們口中的荒野中的雜…種,他們每年送去北方戰場上的戰士總數,是你們族人的百倍以上!是他們的血和肉,源源不斷的血和肉,才讓北方戰場在邪魔的進攻下支撐了下來!”
怒長老也閉上了嘴,兩人陰沉著臉看著戰王。
一道道狂雷不斷劈下,戰王死死的盯著囂長老和怒長老,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這些事情,下面的兒郎們不曉得,你們該是清楚的。摸摸胸口,您們說這些話,做這些事的時候,你們覺得,你們還算是戰神的子孫麼?”
戰王沉沉的嘆了一口氣:“戰神的子孫,什麼時候丟棄了戰士的榮耀,開始和那些叛徒一樣,計較這些?”
囂長老、怒長老沒吭聲。
怒長老只是一步一步的向前走來,一步一步的走向楚天。
他身上赤紅色的精血甲冑上,一縷縷猶如濃煙的精血烈焰升騰起來,四周的溫度開始升高。
怒長老不斷的逼近,他走過了楚天青木杖所化的桂花樹,他甚至很好奇的向四周錯落分佈的那些桂花樹望了一眼剛剛混沌火弩捲起的熱風、火海,居然對這些桂花樹沒能造成任何的傷害?
如果不是正沉浸在血旗決死的‘神聖’和‘莊嚴’的氣氛中,怒長老其實蠻想用手中的長劍在這些桂花樹上砍一刀,看看這些桂花樹到底是什麼毛病。
楚天歪了歪腦袋,他緩緩說道:“戰王呵,這個血旗決死,我就不摻和了,嗯,我想,我不是這位怒長老的對手。”
楚天很有自知之明,他怎麼可能是怒長老的對手?
戰王橫跨了一步,擋在了怒長老的面前,他沉聲道:“怒長老,你們非要這樣,那就戰吧!”
怒長老冷冷的看了戰王一眼,囂長老拔出了腰間長劍,同樣大步走了上來:“戰王,你的對手是我!當年我們爭奪王座,你我只是打了個平手,但是大長老偏心,一力支援你坐上王座。”
囂長老冷笑道:“我今天要讓你明白,沒有了大長老,你什麼都不是。我要當著這麼多兒郎的面,親手將你踹下王座!”
囂長老身上的精血甲冑上,同樣冒出了濃煙一樣的精血烈焰。他一步一步的逼近,地面隨著他的腳步在不斷的顫抖。
一邊走,囂長老一邊笑道:“是不是很好奇,你的那些心腹手下怎麼出現?呵呵,是不是有點擔心,是不是有點心慌?沒關係,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和他們在一起了!”
“想想看,象長老、鷹長老之外,熊長老和虎長老去哪裡了?”
楚天手中青蛟劍閃過一抹寒光,楚天的聲音幽幽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