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們身上看上去很威武、很神秘的緊身作戰服,對冷兵器有著不弱的防禦力,尋常的血殺堡大漢砍他們一刀、戳他們一劍,往往無法擊破作戰服。
但是楚天等人加入了戰鬥後,這些防禦力很不弱的作戰服,就徹底失去了作用。
短短半盞茶時間,城堡內駐守的七百多名血屠堡戰士潰敗,面對四面八方包圍上來的數萬血殺堡大漢,他們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全都被按倒在地剁成了肉醬。
楚天一腳將城牆上的旗杆踹倒,代表了血屠堡的血色大旗飄飄揚揚的落下了城牆。
他抬起頭來,看著天空一片片飛過的白雲厲聲長嘯:“杜卡,我們贏了!”
高空中,那座懸浮在半空的小山上,金靜靜的坐在大椅上,雙手託著下巴,冷冷的看著跪在面前的杜卡和老默。
杜卡、老默帶著諂媚的笑容,乖巧的匍匐在地上,就好像兩條訓練有素的寵物狗,渾身上下沒有半點兒稜角毛刺。
嬴秀兒坐在一旁的一張錦墩子上,笑吟吟的看著地面上那一輪金色圓光。
“五督管,你看明白了麼?你想要教訓的這些人,他們還是有一定的價值的。作為一名合格的上位者,你應該儘可能的不要被自己的怒火影響理智的判斷,上位者應該考慮的,是利益,利益,最終還是利益!”
“只要有足夠的利益,就算是殺父仇敵,你也應該笑容滿面的和他去合作!”
金譏嘲的看著嬴秀兒:“坐著說話,不腰痛?殺父仇敵?哈,你能和你的殺父仇敵合作?”
嬴秀兒笑得很燦爛,她隨手一指圓光中的楚頡,慢悠悠的說道:“秀兒的父親、母親,還有很多嫡親的族人,都是死於楚氏之手。而這位楚頡楚大少爺,正是楚氏的少主。他是秀兒的殺父仇敵,但是並不妨礙秀兒和他們合作,爬上了……嘻嘻!”
嬴秀兒微笑看著金:“五督管現在還認為,秀兒是在胡說八道麼?”
金呆滯了半晌,他怔怔的看著嬴秀兒發了許久的呆,過了好一陣子,他才喃喃自語道:“利益麼?可是,像他們這樣渺小的螻蟻,下賤的賤種,他們能給我帶來什麼利益呢?”
杜卡和老默就相互看了一眼,沒吭聲。
嬴秀兒很是不可理喻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金,沉默了許久,她才苦笑著幽幽問道:“如果說,實力低微者就不能帶來利益的話,敢問五督管,金氏一族設立這麼多的角鬥場,蓄養這麼多的下賤之人,又是為什麼呢?”
金愕然,他瞪大了眼睛,許久許久沒有吭聲。
過了足足一刻鐘,金才有點狼狽的沉聲道:“這種事體,我以前哪裡操心呢?這些下三濫的事情,誰會搭理這個?不要說是我,就算是旁系的那些子弟,他們誰會操心這些事體?”
嬴秀兒也萬分愕然的看著金,同樣過了許久,她才苦笑著一手扶在了額頭上。
“如此說來,秀兒還要請五督管儘可能的收集所有能收集到的書籍、經典,讓秀兒儘快的對金氏一族、對金氏一族所處的世界,有一個確切的、真實的認知了。否則,秀兒這個軍師,可是難得合格的。”
無奈搖了搖頭,嬴秀兒指了指地上的金色圓光,眯著眼看著圓光中的楚天和楚頡,慢悠悠的建議道:“不過,有些事情,是現在就能做的。比如說呢,作為一個上位者,您絕對不能讓人猜測到您的想法。所以,現在您應該這麼說!這麼做!”
楚天等人站在城堡城牆上,抬頭看著天空。
一頭通體金光燦爛的金翅異鳥從天而降,金陰沉著臉站在形如孔雀、但是羽毛豐美遠勝過孔雀百倍的異鳥背上緩緩降落。
杜卡和老默腳踏虛空,腳下好似有無形的墊子託著他們,悄無聲息的跟著金,一步一步的從高空‘走了下來’。他們微微欠身,雙手自然垂在身邊,無比的恭謹、溫順。
異鳥懸浮在了比城牆高出三丈的空中,金站在異鳥背上,眯著眼上下打量了楚天等人一陣,突然咧嘴一笑:“你覺得,你們贏了?”
楚天同樣認真的打量著金,過兒半晌他才反問道:“血屠堡的人都死光了,難道我們沒贏麼?”
金就笑了:“誰告訴你們,你們殺光了血屠堡的人,就算贏了?”
楚天冷笑道:“難道生死決鬥的規矩不是這樣麼?只要有一邊的人死絕了,另外一邊就贏了。”
金輕蔑的搖了搖頭,他冷聲道:“規矩?我告訴你們什麼是規矩。規矩就是,我說的,就是規矩。我說你們這次輸了,所以,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