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可不能讓你們找過來呵……能找到這裡來的,肯定是實力可怕的老怪物,鼠爺現在精力衰弱得很,可沒力氣和你們玩命!所以,只能對不起你們了!”
‘嘿嘿’怪笑了幾聲,鼠爺爪子一揮,山洞內無數的巖耳紛紛飛起,跟在鼠爺身後飄出了山洞。
到了沙灘上,鼠爺‘吱吱’叫了幾聲,前些天被楚天一道狂雷差點劈死的大章魚妖慢悠悠的浮出了海面,它碩大的腦袋上傷口已經全部癒合,見到鼠爺後,這頭大章魚妖輕輕的揮動了一下巨大的觸手。
“張嘴,含著,不許吐!往西邊,滾,滾遠點,滾得越遠越好!”鼠爺‘吱吱’笑著,章魚妖乖巧的張開嘴,將所有巖耳一口含在了嘴裡,然後飛快的沉下了水中,用最快的速度向西方游去。
“就這樣了!”鼠爺有點無奈的用尖尖的尾巴戳了戳耳朵孔:“鼠爺現在能省一點力氣,就省一點力氣吧,越來越覺得身子骨不夠用哩。本來,這些巖耳得徹底毀掉才行,但是那也太費勁了,還是不要這麼瞎折騰吧!”
長嘆了一聲,鼠爺身體一晃,帶起一溜銀光消失得無影無蹤。
與此同時,州一座府城中,一座華麗的宅邸內,裝飾得富麗堂皇的大廳中鬼氣、妖氣瀰漫,更有道道強勁的靈光浮動,數十名氣息驚人的五道強者靜靜的坐在大廳中,帶著一絲恭敬之色看著大廳正中的一尊紅釉長頸梅瓶。
高有三尺許的梅瓶靜靜的杵在大廳正中,一絲絲奇異的氣息在瓶口吞吐不定。
過了許久許久,一道紅氣從瓶口噴出,在梅瓶上空凝成了一團一丈見方的雲團,一張朦朦朧朧、五官模糊的面龐在雲團中悄然浮現。
這面龐模糊到了極點,唯有一對蒲扇般大小的耳朵格外醒目,更隱隱放出一絲絲邪異的幽光。
“耳老!”一尊通體鬼火閃爍,面色慘白如紙的老婦人站起身來,向這團紅雲行了一禮,陰惻惻的問道:“這都耗費了三個多月的時間,那群可憐的娃兒,到底被弄去了哪裡?”
雲團中的面龐重重的吐了一口氣,他沉聲說道:“你們親手所制的傳訊符都聯絡不上的地方,你們說這得有多遠?虧老人家我還有幾分秘術,事前又在他們身上,存下了一些手段,否則的話,休想找到他們的行跡。”
冷哼了幾聲,耳老向坐在大廳中的那群靈道之人看了一眼,冷冰冰的說道:“節哀吧,大日千軍、大夜破軍兩個娃娃,是死得透了。雖然傳回來的氣息很微弱,也是斷斷續續的,但是死人了沒有,我老人家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一眾靈道之人同時站起身來,他們身後一對對黑色、白色的羽翼‘嘭嘭’有聲的張開,更有一道道白色、黑色的光羽從羽翼下方不斷伸出。
“兩位少主死了?誰下的手?”這些靈道之人一個個目露兇光的看著大廳內其他幾道的高手,更有人已經拔出了各種造型奇異的靈兵,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樣子。
“是人族下的手,這一點,我老人家不會弄錯!”耳老冷哼了一聲:“丟人現眼,號稱靈道年青一代最傑出的兩大道種,居然被孱弱的人族抹殺了,你們還有臉動手麼?”
一眾靈道之人同時傻眼,他們相互望了一眼,帶著一絲不甘的怨氣,咬著牙坐回了座位上。
耳老重重的吐了一口氣,他沉聲道:“心平氣和了?心平氣和了,就聽我老人家說。這些娃兒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而且跑出了這麼遠。要不是我老人家有這麼一手看家的獨門本領,哼哼!你們連人被弄去了哪裡都不知道!”
那面色慘白如紙的老婦人身後一縷縷青綠色鬼氣盤旋而起,在她身後凝成了一具通體白骨嶙峋,生有三頭八臂的猙獰惡鬼形象,她‘桀桀’笑道:“還請耳老告知,我們可否,將那些娃娃接回來?”
耳老沉默了許久,他淡淡的說道:“想要接他們回來,就必須要跨越那一重天地屏障,你們確定,你們要耗費這麼大的力氣,這麼大的心思麼?”
大廳內各道高手臉色驟變。
耳老不等他們發表意見,他就開始自言自語般說道:“不過,也值得,值得啊!那些娃娃是怎麼被送出了天地邊緣的那一重屏障的呢?那天地屏障之外固然兇險無數,但也有無數奇珍異寶……而且正值六道血祭的大年頭,這天地屏障,正是最虛弱的時候。”
老婦人就‘桀桀’的笑了起來:“耳老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去試一試?”
沉默了許久,紅雲慢慢的縮回梅瓶,耳老的聲音從梅瓶中悠悠傳來:“去也好,試試也好,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