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小情侶,又是日夜相對著時時摟在一起,張巍要是不動情,那他就不是個男人了。現在房間裡安靜極了,氣氛有些尷尬,因為在五分鐘以前,祝柏再一次推開了張巍,這已經是到達基地以後的第三次了。明明氣氛十分好,他們相擁,親吻,愛撫對方,就在張巍想把手伸進祝柏衣服裡的時候,明明跟自己一樣投入的祝柏就猛地將自己推開了。
張巍說不上生氣,只是有些沮喪,任誰被喜歡的人接二連三的推開,心裡都會不痛快吧,剛開始他以為是祝柏害羞,並沒有放在心上,可是後來祝柏怕張巍不高興,居然願意主動用嘴討好他,張巍意亂情迷的同時更迦納悶兒了,不是羞澀,兩情相悅的,還有什麼問題?
祝柏見張巍半天沒有說話,心裡很不安,他彎下腰要解張巍的褲子,被張巍一把扶住了。
“到底怎麼了,你害怕嗎?”
“……恩。”祝柏聲音透著遲疑。
“只要你不舒服了,你說停,我馬上就停下來好嗎?”張巍覺得萬事開頭難,有了第一次以後他就會知道這事兒不是那麼可怕,相反兩個相愛的人會從中得到很多樂趣。唉,他都想強硬一次了,這叫什麼,直面恐懼療法?
“明天、明天好不好,現在太冷了。”祝柏知道張巍恐怕已經另有打算了,能拖一天就拖一天吧。
“我沒有那麼急色,你知道,我絕不會因為這種事兒生氣的,你也不要有壓力,我只是有些想不通罷了。”說罷他摸摸祝柏的頭,站起身向外走去,時間到了,他得去基地官員家裡“借”點兒吃的。
聽見張巍關門的聲音,祝柏鬆了一口氣,他雙手抓在衣服上,皺緊眉頭,他感到厭惡和害怕,可是還是一下將衣服掀了起來,本來應該平坦柔軟的小腹上,竟然覆蓋著厚厚的凸起的鱗片!本該是肚臍的位置已經看不出原來的形狀,綠色摻雜著紫色的鱗片從那裡向周圍蔓延,並且還有繼續生長的趨勢。
祝柏的手先是彷彿不敢碰觸的、猶豫的靠近,等到摸到那些好像是黏上去一樣突兀的鱗片時,他發出絕望的嗚咽聲,然後狠狠地、使勁的摳那些鱗片,除了把自己疼得直哆嗦以外,沒有任何的效果。
我該怎麼辦,祝柏滿頭的冷汗倒在床上,他想著,太陽出來以後溫度馬上就會升上去,以前沒有表明心意的時候,不會跟張巍發生太近的身體接觸,所以他沒察覺,這幾天很冷,他還能穿著厚衣服,雙手抱著腰被張巍摟緊,所以他沒察覺……明天過後該怎麼辦呢……都怪他們,都是他們的錯,鷹幫的那些人,自己本來就不想參與的……祝柏一向乾淨的目光中竟然染上了滿滿的恨意。
祝柏心裡想著鷹幫的人就應該千刀萬剮,而事實跟他所想的也確實差不多。
時間倒回到兩天前。
鷹幫盤踞在一個小村莊裡,比張巍的村莊大不了多少。現在鷹幫的村莊,就好像被他們屠殺的其他所有村莊一樣,甚至是更加的慘烈。
黑暗在不輕的金色雙瞳面前,就像是被訓斥的孩子一樣,不得不交出自己隱藏的所有秘密。
不輕掐斷了他們的頸椎神經,使所有人都癱瘓了,不分男女老幼。這對他來說,就像人們抓到螞蚱以後就用繩子穿起來,不讓它們瞎跑一個道理。
癱瘓的人們都被堆到村子中央的空地上,一個摞一個的隨意堆到一起。不輕站在人堆前面,仔細嗅了嗅,沒有跟文風接觸過的痕跡,之前跟文風接觸過的受傷男人說,是這些人襲擊了他們,可這些人並沒有接觸過文風,也就是說,在這些人到達之前,文風就已經走了……線索又斷了,到底去哪兒了呢……不輕不由眯起了眼,這對於他來說,已經是出生以來最大的一次“面部活動”了。
與此同時,正是姜漢帶著文風去“破案”而突然失去力量的時候,就那麼一瞬間的虛弱,使得他對“文風的存在”的隱藏變得薄弱了,不輕幾乎是同時就感覺到了,他猛的向魯家基地方向看去!
光明來到的太突然了,不是緩緩地亮起來,而是就像開啟了電燈開關一樣,前一秒還是黑暗,後一秒就來到了暴曬的正午時分。那個時候姜漢正站在窗邊,文風面朝他的位置坐著,兩個人聊著天,突如其來的光明讓他們毫無準備,在那一刻,文風分明看到,姜漢的身體被陽光穿透了,他就像一個全息影像一樣,那麼不真實。
雖然那種影像只出現了幾秒鐘,姜漢很快就調整過來,可是文風再也不能欺騙自己了,他們兩個人一直假裝對方什麼都不知道,真是自欺欺人的可笑想法。
文風站起身,來到姜漢身邊,他沒有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