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這麼小都能培育出魔頭來,在泣血宗肯定地位不低,如此一來更是留他不得。大不了將其斬殺之後,帶著三個兒子去其他州,甚至其他國家也可以。
卻說風捲,此時風捲只是一個飛卷,就已經出現在了被青光包裹的火焰中。
下一刻,火焰最外層的青光竟然沒有絲毫阻礙作用,就被風捲融入了進去。
頓時火借風勢,風借火力,突然變成了近半丈飛卷的火焰,包裹住火焰的青光也在同一時間消失不見。
火焰旋轉後,猶如火神親至一般,帶著滔天的火勢,向秦鋒包裹過去。
眼見火勢更大,秦鋒神色變得更加陰沉了幾分,又掐出數道法訣打在銀光盾上,讓銀光盾發出更為耀眼的銀光,照的很多觀戰的修士連眼睛都睜不開。
眼看著風火之卷與銀色盾牌就要接觸,卻有兩個人的心比秦鋒更加忐忑。
這時候,劉琳一人坐在離秦鋒最近的座位上,仍然保持那副生人勿近的冰冷表情,但眼中卻露出遮掩不住的擔心。
這時候,她雙手緊攥,指甲嵌入肉中而不自知,眼中盡是秦鋒每一個表情的變化、每一次手訣的掐動……
她表面上雖然對秦大哥信心十足,但內心卻十分忐忑,是一種處於本能的擔心。
她深深的明白著,修行界等級森嚴,哪怕是一個小境界的差異,都代表著不可逾越的鴻溝。而他的秦大哥,正在挑戰被公認的鴻溝。
她現在發誓,秦大哥今天若有個三長兩短,她就算下窮碧落黃泉,也要將許魁柱一家老小斬殺乾淨!
就在這個時候,坐在賭戰臺的光頭大大漢,兩手抱頭胡亂抓著,雙目佈滿了血絲,眼睛的緊緊盯著場中的戰鬥。
嚐到一次甜頭的他,這次又與眾不同的買了秦鋒勝,而且買了九百靈石,這可是他近十年以及之前賭金的總和。如果贏了的話,便可以得到兩千七百靈石,輸了的話這些年的積蓄便會化為泡影。
但以如今比試的情況來看,這個凝氣境的秦鋒已經是岌岌可危,馬上就要敗了。
他現在希望時間過的慢一些,甚至馬上讓時間停止,這樣的話他就可以遲些看見,甚至看不見自己的靈石全部輸光。
雖然劉琳和光頭修士都在擔心,但別的修士卻看的心馳神往,在火熱的鬥法中流連忘返。在他們的眼中那個凝氣境的修士,已經解決了風火之卷,兩人正激發兩把飛劍鬥得難分難捨。
這時候,鬥法已經進入了最後階段,無論是秦鋒還是許魁柱顯得很是狼狽。
此時,秦鋒從儲物袋中掏出一顆復元丹迅速的填入口中,身形一動是閃到一邊,金虹劍帶著一道尾虹飛卷而出。
在此之前,火團與風捲結合之後威力的確大了近半,但剛好被銀光盾所克,始終到不了銀光盾跟前。
可煉氣境就是煉氣境,那火團不能近前後,許魁柱手訣一掐,幾縷白色火焰從火團中竄出,無視銀光的存在,向他燒了過來。
許魁柱見白色火焰管用後,又施法從葫蘆中噴出一些白色火焰,向他燒了過來。但紅色葫蘆中似乎沒有多少白色火焰,在噴出數十縷後,許魁柱就將之收了起來,否則的話可真不好對付。
現在如果向銀光盾望去的時候,便可以發現,銀光盾正面有著一大片燒灼的痕跡。
另一邊,許魁柱周身除了倒鉤盾牌外,還盤旋著一面青色盾牌,盾牌上紋著一隻巨大的蟾蜍。如今倒鉤盾牌已經收到了一些損傷,不得不用兩面盾牌,來防禦對面那小子詭異的攻擊。
除此之外,他正專心致志的控制著火紅短劍與對方的金色短劍激鬥在一起,不過對方老是激發出一張張金矛符,否則以他火屬性的法器,早就將金屬性的法力摧毀了,更別說他本身是煉氣境對付凝氣境。
再激鬥一會後,許魁柱從儲物袋攝出一枚丹藥,補充體內法力。
此時的許魁柱臉色枯黃一片,雙目也顯得很是渾濁,最為明顯的是其原本魁梧的身體,吐過數次精血之後變得枯瘦起來,跟來的時候完全不像一個人。
丹藥入口後,他抓緊煉化著,但使用血靈秘法的反噬之力還是蜂擁而來,根本不是丹藥可以化解的。
現在必須分出一部分法力來仰止使用血靈秘法帶來的後遺症,但這場鬥法也絕不能輸。
“呯呯呯……”一會後,許魁柱經過再三考慮,決定將護在身體上的護罩撤掉,可以剩下很大一部分法力。
畢竟現在兩個盾牌在周身盤旋著,如果兩面盾牌都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