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眉心血洞中的血霧被一團白芒包裹,但依然十分顯眼,再其頭頂卻按著一隻大手。
大手的主人赫然是秦鋒,他現在正將自己的神念輸入血魂中,這種種靈的過程已經持續了六天了。
不多時,秦鋒終於將手從對方頭頂收了回去,臉上露出十分疲憊的神色。
疲憊的他又將刻刀從儲物袋中攝出,在指尖劃了一刀,鮮血頓時直接流下。
流下的滴滴鮮血在半空中凝結成指尖大小的一團,直接從葉天恆眉心位置的血洞中鑽入,融入血魂之中。
做完一切後,秦鋒的神色除了疲憊外,還帶著一抹蒼白,這種情況他現在已經持續了七天了。
隨後,他熟練地從儲物袋中掏出一枚養精丹和一枚養氣丹,養精丹是補充元氣與法力,養氣丹是增加修為。
如今距離半年之約越來越近,他不得不加緊時間了。所以在第一天開始種靈的時候,他就開始服用養氣丹煉化法力,但每七天才能煉化一枚養氣丹。
兩天後,秦鋒盤坐而坐正在恢復法力,但身上的氣息卻有些不穩。
種靈十分順利現在已經完成,葉天恆眉心位置的血洞已然消失不見,其樣子和生前一模一樣。
與此同時,在距離此處千里之遙的九黎淵中心,一個佈置古典的閣樓中。
一個身穿紫衣雙眼狹小的青年坐在一張杉木椅上,青年單手端著一杯清茶,小抿了一口,說道:“說吧。”
一對身穿藍衣的中年夫妻,右胸都印著兩道金色絲線,此刻正神色惶恐的站在青年身旁,其中國字臉到中年人恐慌道:“回刑少主,我夫妻已在峽峰口守了半月時間,還是沒見那小子回來,應該是死在了妖獸口中吧。”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青年淡淡地說道,語氣中卻蘊含著一種不容置疑地味道。
“是、是。我們夫妻這就去一直守著,決不讓那小子過峽峰口。”夫妻兩人趕緊換上賠笑之色,急忙說道。
“走吧。”青年淡淡地吩咐了一聲。
聞言,兩人各自彎腰施了一禮,然後緩緩的退了下去,向峽峰口行去。
峽峰口是九黎淵中心與外圍進出的必經之一,而秦鋒之前正是從峽峰口進入外圍的。
藍衣夫妻走後,青年放下茶杯站起身來,緩緩地走向閣樓的視窗位置,往外邊望去。
他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高大柱了,他現在是天靈格修士刑舒寒。
他曾經是夢鄉是能做一位員外,取一個漂亮的妻子,再娶幾個小妾,若是有可能的話再和縣官搭上點關係。
可是誰能想到,原本整日只能做夢高大柱發達了,如今變成了刑舒寒。
那些內門修士對縣官來說猶如神仙一般遙不可及,但這些神仙之流的人物,他招之則來,揮之則去。
現在的他已經進階到引氣境兩個月有餘了,同時還是一級初階煉丹師,前途不可限量。
只有一件事讓他很不痛快,那就是叫秦鋒的那個小子。
鄭婉清和他青梅竹馬地長大,但卻因為那小子,鄭婉清竟然不願意嫁給他。
當然鄭婉清說的是那小子活著地話不會嫁給他,只要他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那小子幹掉,即便方徹海那個老傢伙出頭,也有他師傅護著。
雖然鄭婉清對如今的他來說可有可無,但也絕不能讓秦鋒那小子得逞,否則他顏面何存。
六天後,荊棘林的山洞中血腥味異常刺鼻,如今葉天恆的屍體已經進行到了第三步血屍。
在秦鋒身前有一個方圓一丈大小,深半丈的血池,血池中有一半粘稠血液,散發出令人聞之作嘔的血腥味。
“咕嚕嚕”隨著血池不停的冒出血泡,血池中的血液不斷的下降著,秦鋒臉上也出現陰沉之色。
他已將荊棘林中大半野獸都捕殺掉,將之血液放入血池,但這血屍卻一直在吸收,彷彿無窮無盡一般。
若是在這麼下去的話,他恐怕就要去荊棘林外尋找血食了,否則血魂煞屍只能半途而廢。
面色陰沉的他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在他儲物袋中不是還躺著一隻血狼蛛屍體嗎?
血狼蛛和葉天恆恰好都是暗屬性,且其血液精純程度肯定是野獸是數十倍,說不定不用捕殺那麼多野獸呢。
想到這裡,秦鋒神念一動,直接將血狼蛛的屍體從儲物袋中攝出,直接投入血池之中。
將血狼蛛屍體投入血池的下一刻,血池的變化立刻讓他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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