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於一扭身,大步一邁向峽峰口行去。
經過他的一番思考,此次行刺之人應該是刑舒寒、亦或是王瓏生所派。
卓如婷縱然恨她入骨,但卻沒有這個勢力;鍾禪有這個能力,但卻不屑這麼做,否則當日也不會放過他了。
不過這幾人中,無論誰想要暗中對他下手都無所謂了,待他實力強大一定要將這些人一一剷除。
就像陳天橋和葉天恆一般。
兩個多時辰後,他終於回到了嵐隱山,行走到山內的通道中,向自己的住處行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人影,從另外一個通道向他小跑過來。
見此,他自然停下腳步,跑來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救命恩人劉根生。
幾個呼吸後,劉根生終於氣喘吁吁的跑到他跟前,直接將他的手臂一拉,向方徹海的住處行去,一邊走一邊說:“師傅說讓你一回來就去見他。”
一會後,他們終於出現在方徹海的住處。
這裡似乎和上次進來沒有什麼變化,依舊是那副亂糟糟的景象,甚至比以前更亂了幾分。
方徹海坐在那張寬大的石椅上,他和劉根生則恭敬站在下方,等待著方徹海發話。
“你們可知道那一級中階精品的鬃毛點睛筆,被誰買走了?”方徹海在他兩身上掃視了幾遍,意味深長地講道。
秦鋒心裡咯噔一下,方客卿不會知道他冒充之事了吧,不過既然現在沒有說破,說明還有迴轉之機,且裝一裝糊塗再說。
於是,他也跟著劉根生露出不解之色,接連搖頭不已,表示不知道。
“你們不知道就算了,但卻有人知道,所以一定要小心才是。”方徹海又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讓劉根生大衛困惑,但秦鋒心裡卻明的跟鏡似的。
這方徹海是在提醒他,要注意安全,已經有人盯上他了。
“還有一月時間你們幾個就要開始比試了,各自下去好好準備吧。”方徹海擺擺手,讓他們出去。
隨後,兩人恭敬施禮,又緩緩地從石室退了出去。
在他們二人走後,方徹海竟然沒有馬上去畫符,而是繼續坐在石椅上繼續沉吟起來。
“可惜那件事要外出幾年,否則將這小子好好**一番,倒不是不能為我所用。”一會後,方徹海有些患得患失的低聲喃喃道。
石室之外的通道中,秦鋒和劉根生走在一起,一副談的頗為火熱的樣子。
“嘖嘖,秦師弟竟然在九黎淵外圍呆了一月之久,真是了不得啊。”劉根生一臉驚訝,難以置信地驚呼道。
剛才劉根生問他這段時間的行蹤,於是他避重就輕,稍加改動的回答一番,當即讓劉根生驚訝的合不攏嘴。
“當年為兄也去過外圍,不過此生再也不想去了。”劉根生驚歎完後,發出一句感慨,目中卻出現一絲後怕之色。
“劉師兄何出此言。”秦鋒帶著幾分詫異問道。
“師弟知道我儲物袋從何得來的嗎?”劉根生不答反問。
“師弟不知,還請師兄解惑。”秦鋒言道。
“當年我突破到引氣境就進入外淵,遭遇了數次危機,差點死在外邊,更是一無所獲。但當我回來之時,卻撿到一隻中階妖獸的殘屍,賣了二三百靈石,買了這儲物袋和一件像樣的法器。”劉根生苦笑著解釋道。
“師兄真是福星高照,鴻運當頭。”秦鋒笑著回道,沒想到眼前這位的運氣比他還要逆天。
“好了秦師弟,我現在要去藏寶閣辦一件事情,你要不要一起去。”劉根生苦笑了一聲沒有多說,反而問起他來。
同一時間,在九黎淵中心一處佈置優雅的閣樓上,刑舒寒正坐在椅子上喝著茶,萬山和寧千水站在旁邊悉心稟告著什麼。
“啪”一聲,精美的茶杯頓時化為碎片,上好的茶水灑落了一地。
白千山山寧萬水兩人對視被嚇了一跳,頭上冷汗大冒,弓著身子的雙腿有些微微顫抖,神色慌張的解釋著什麼。
“哼,那雷長老在有能耐,比刑長老還厲害嗎?”刑舒寒幾乎歇斯底里的嘶吼著,完全不顧象形。
“少主息怒、少主息怒。”二人此刻頭點的像是啄米的小雞似的,一副慌張的樣子。
對於二人的不斷告罪,刑舒寒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疾步走到閣樓的窗戶邊上,遠遠的望著天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滾吧。”就在二人正不知所措的時候,刑舒寒淡淡的嘆息了一聲,對著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