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一會便來到了一個主殿。主殿的高臺上坐著一個看起來非常不同凡響的青年。
此青年看起來二十四五歲。稍瘦的身上套著一層白色羽衣。臉色也極為蒼白,在加上一頭白髮,以及從其體內逸散而出的淡淡邪氣。看上去簡直就是一個妖人。
而在此人旁邊,則站著一個五六十歲身穿黑袍的老者,老者的臉上佈滿了皺紋,雙目也極為渾濁。
可偏偏秦鋒看出來那個白髮青年是靈液境的修為,但卻看不出黑袍老者到底是何修為,如此的話只有一種可能,那是此人絕對是結丹期長老。
“九黎淵率雲州四宗,恭迎少主降臨,願少主仙路坦途,早日成仙!”由鍾長老帶頭喊了一句,雲州五宗數十個凝液期修士紛紛的躬身參拜。
白髮青年淡淡的看了眾人一眼,臉上沒有流露出絲毫表情,只是隨意的擺了擺手,眾長老立即心領神會的起身。
五宗諸位長老起身後,白髮青年隨手一揮,血色宮殿的地面上血焰一起,眨眼間便詭異的凝結成十張椅子。
隨即,每宗的代表之人紛紛坐一張椅子,其餘人都站在主事人身後。
“本次五宗大比由本少主主持,自然不能和以前一樣,諸位有什麼好的建議不妨說說。”
這時候,鍾長老心裡咯噔一下,頓覺有什麼不妙的事情發生,果然其他四宗的代表之人立即站了起來。
“啟稟少主,在下蒼龍嶺蒼天寒。
蒼某以為,宗門的實力應該看上層實力,最不濟也需要看整體實力,不可像以前那般只是叫一些低階弟子胡亂打鬧一通,來決定各自宗門的未來。
而是應該以讓中流砥柱作為比拼,比如靈液境最為合適。”一個自稱極天寒的中年修士站了起來,一拱手對白髮少主說道。
“諸位覺得如何?”白髮青年好像一個不會做任何表情的殭屍一樣,同樣冰冷木訥的說道。
“稟少主,蒼兄所言極是,一個宗門的興衰本身就應該由整體實力說了算,那融氣期那一幫毛孩子打鬧的確不是一個辦法。”另外一位身穿儒杉的老者站起來說道。
“啟稟少主,在下也覺得蒼兄說的極有道理,改革應該從少主手裡開始,少主英明。”這時,卻是一個身穿紅色薄紗的妖嬈少婦站起來說道。
一時間,四宗諸位長老們七嘴八舌的紛紛開始向那位白髮少主建議,好像商量好似的。
見狀,鍾長老臉色早已變得陰沉似水,牙齒咬的咯嘣咯嘣作響。
按照常規,為了不傷各宗之間的和氣,所以每次劃分地盤的時候,都是友宗內的融氣期修士比試,來決出優劣。
為此,他不僅培養了鍾禪,還花費了偌大代價培育了雷剛整個棋子,除此之外還做了諸多準備,如此一來這些準備豈不是白費了。
“誰有不同意見。”白髮青年很是沉得住氣,見這麼多人紛紛發言神色仍未曾絲毫變過一下,口氣出奇地平靜。
聞聲,嘰嘰喳喳的眾位長老立即安靜了下去,齊刷刷的向九黎淵的位置望來。
“啟稟少主,以晚輩比試定修煉資源是宗主大人親自定下來規矩,既不傷各宗和氣,又能決出那個宗門最有潛力,鍾某以為還是以晚輩比試結果為準。”鍾長老收斂了一下懊惱的心情,站起身來鄭重說道。
“稟少主,邢某添為九黎淵長老,邢某覺得潛力並不能和實力相提並論,望少主可以採納蒼道友的建議。”刑長老隨即起身,一拱手恭敬說道。
見狀,其他四宗之人倒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一個個交頭接耳去眼神示意,卻不知道刑長老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其在靈液境中也有高手存在不成?
“鍾長老,你現在覺得如何?”白髮少主見刑長老表態後,神色終於起了一絲變化,突然變得凝重了幾分,冷聲說道。
“鍾某無言,僅憑少主決斷!”鍾長老見大勢已定,咬著牙說道。
聞言,白髮少主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反而將目光慢慢的在眾人身上移動了一圈。
“設立泣血擂臺五座,年齡不限,凡是五宗的靈液境皆可參加,決出前五後再逐漸決出第一,誰有意見?”少主掃視了一圈後,帶著王者之氣的聲音響在眾長老耳邊。
“沒有意見。”
“少主英明。”
“誓死忠誠上宗,誓死追隨少主。”
在白髮少主宣佈完後,鍾長老紛紛開始了恭維之旅,要知道在平日裡他們根本不可能接觸到泣血宗中心的人物,現在既然遇到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