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承,才獲得現在所有的一切。
“你小子,我們走吧。”劉根生說道。
“嗯。”秦鋒也簡單的回答道,隨即三人又繼續步行向那邊走去。
都說愛情有改變一人的力量,沒想到竟然是真的。以前劉根生一直是那種死氣沉沉老實巴交的樣子,自從和清雅在一起後,顯得開心了很多,看起來十分快樂。
如此這般,他也就放心了。
片刻後,他們便走到了廣場中,可謂見識到了什麼叫做人山人海。
以前在世俗世界的時候,集市上有耍雜技的,亦或是比武打擂之類的事情,總是會將周圍圍的水洩不通。
沒想到修行界也也是如此,數百近千名九黎淵弟子一個個群情激憤的望著廣場中心的擂臺,恨不得在場上的人是他們自己似的。
在廣場中心搭建起來一個數畝大小的石臺,石臺的地面籠罩著一層黑色的光幕,顯然已經加持的某種陣法。
此刻擂臺上正站著一位煉氣境的黃衣修士,正揮舞著一把青色蒲扇,一閃之下地面就會冒出許多怪異泥土,化為各種泥猴、泥狗向對面攻去。
而對面的則是一個紫衣人,渾身包括臉面與眼睛都包裹在繃帶內,眼見泥猴、泥狗之類的衝來,一條條繃帶立即奔湧而出。
隨即,秦鋒身子一動,帶著劉根生和清雅向擂臺的最前邊走去。
一路上所有修士感應到他煉氣境的修為後,紛紛自動讓開了一條通道。其中還有幾名淵中弟子,認出了秦鋒就是那天擊敗王瓏生的神秘人。
一會後,秦鋒三人便行到了跟前,凝目向臺上望去。
只見一條條繃帶將泥猴、泥狗之類的包裹其中,在空中不停的旋轉著,並像是踢皮球一樣不斷的摔在地面上。
眼見此景,淵中眾修士都在激動的歡呼著,但作為裁判的趙益元臉色卻有些發苦,在擂臺下一處空地上的另外三個黃衣修士更是在冷笑。
“袁師兄的凌天功果然非比尋常,竟能擋住這些土木堡的挑釁者。”一名身穿藍衣的內淵年輕弟子嘖嘖稱奇地說道。
“的確很了不得,這些泥狗、泥猴都是不死之身,只要施法者法力不斷,就可以繼續攻擊。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其全部控制,在慢慢的將施法者的法力耗盡。”另外一名年長一些看起來似乎有些見識的內淵修士繼續介面道。
“關鍵時候還得靠咱們這些自修成才的師兄弟,現在本淵受到挑釁,那些平日裡囂張霸道的長老弟子們一個個都逃的不見了蹤影。”前一個年輕修士眼中露出鄙夷之色,如此說道。
“淵中已經連續輸了五次了,如果在輸下去的話的確太令人寒心了,估計也正是因此袁師兄才會暴露實力出手的吧。”隨即,年長修士喃喃自語道。
這些話被秦鋒聽在了耳中,心中盤算著到底該不該出手。
按照他的感應,眼前在擂臺上的黃衣修士的確比之前遇到的那個黃衣修士厲害很多,是一個已經很接近縱橫品階的修士了。
這種級別的修士全力防禦的話,雷剛、刑舒寒之類的一時間都不一定可以拿下。
而藉著這點,此人卻可以將九黎淵王牌修士的底牌摸清楚,在真正的大比時提供應對之策。
恐怕刑長老等人也正是因為不想暴露底牌被摸清楚虛實,才做出凝元被幾個外淵弟子打臉,也不願派出淵中頂尖的存在。
如此的話,他可要好好考量一下到底要不要出手了,記得有一句話叫做槍打出頭鳥來著。
想到這裡,秦鋒將心神一收斂,凝目向臺上望去。
被繃帶裹在其中的泥猴之類的妖物,一個個慢慢的化為泥土從繃帶中流出,而繃帶也愈加破碎。
另一邊,那名黃衣身材臃腫的黃衣修士,臉上帶著獰笑,兩手一齊握著蒲扇猛地一扇。
“吼……”
蒲扇扇過後,地面上沒有冒出各種泥物,反倒是繃帶中的泥物都爆發出一聲怒吼。
緊接著,繃帶中的泥物瘋狂漲大,數尺大小的泥猴變成了近丈大小的泥猿,土狗似的泥狗變成了一丈大小的泥虎,齊齊張開血盆大口向對面撲去。
袁姓繃帶修士,一見兩隻龐然大物撲來,頓時大驚失色,雙手舞動,纏在體表的繃帶遮天蓋地似的向那邊裹去。
“轟”
泥猿泥虎轉眼間就撞擊在繃帶形成的屏障上,並瞬間從中穿過,向繃帶修士撞擊過去。
見狀,袁姓繃帶修士眼中恐懼之色一閃,趕緊身子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