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主持比試的趙益元突然怔在了原地,雙目滿是不可思議之色,看此人的面容正是秦鋒,但剛才的速度簡直不下於他全力疾馳的速度。
下一刻,趙益元用神念將秦鋒籠罩,卻發現秦鋒的丹海似乎被什麼保護著,一點也感應不到其修為。
此時不僅是趙益元打量著秦鋒,其他所有觀戰的九黎淵修士也都上下打量著這個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對其指指點點。
“劉根生,你還沒死就有人跟你抱著哭喪了,哈哈。”就在眾人都驚異萬分,不知所措時,臺上突然傳出了史風譏諷的聲音。
“嗖”
劉根生突然感覺懷中一空,秦鋒已經不見了蹤影,就在他準備去找秦鋒的時候卻發現清雅目瞪口呆的望著石臺。
隨即,劉根生也向石臺處望去,只見秦鋒赫然已經出現在了石臺之上,正傲風而立。
“夫君,他是?”清雅問道。
“秦鋒!”劉根生簡單答道。
聞言,清雅身子頓時一顫,瞳孔一收縮,原來此人就是秦鋒,此人就是一年修煉到引氣境,併成為一級初階的符師。當她將神念籠罩在秦鋒身上的時候更加吃驚,她竟然探測不到秦鋒的修為。
“趙閣主,該開始了吧。”就在眾人發怔的時候,秦鋒突然說道。
“開始!”趙益元當即也不再猶豫,立即說道。
“連珠刃!”
比試剛一開始,史風就從儲物袋中喚出十餘把兩寸來長的青色長刃,這些長刃散發著青濛濛的寶光,風馳電掣的向秦鋒斬了過去。
眼見十餘把風刃疾馳而來,秦鋒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著連珠刃應該是成套的入品中階法器,殊為難得,一個九黎淵的小修士能有此物真是難得啊。若是尋常中階法器盾牌防禦此器的話,必定有死無生。
不過,這種雕蟲小技對他來說,呵呵。
眼見十餘風刃近前,史風神色兇殘,似乎和秦鋒有著不共戴天之仇;劉根生與清雅,還有堪堪趕下來的張慕,臉上卻是驚慌、不忍、擔心之色。
臺下的時辰雙拳緊攥,滿臉狂熱,似乎對目前的形式大為看好;趙益元將眼睛眯成一條細縫,卻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眾觀戰修士更是一個個神態各異,大罵秦鋒虎頭蛇尾。
就在十餘把風刃剛要斬中秦鋒的時候,周圍發生了詭異變化。
秦鋒只是眼皮眨了一下,右肩位置出現一個拳頭大小滴溜溜旋轉的墨瓶,瓶蓋一開,一縷細沙瘋狂湧出,在頃刻間在秦鋒身前形成一個一丈大小的沙堡,將秦鋒嚴嚴實實的護在其中。
“噼裡啪啦……”
看似威力無匹的風刃撞擊在沙堡之上,頓時將沙堡擊出一個個指尖大小的小孔就自動反彈而回,沙堡則流沙一轉自動復原。
“不可能,怎麼可能!”眼見此景,史風立即壞了心神,一張臉上滿是難以置信之色,一掐手訣又指揮著風刃繼續攻擊。
“沒機會了。”身處沙堡保護中的秦鋒暗暗說道,隨即神念一動,黃色沙海噴湧而出,遮天蓋日似的向史風籠罩而去。
“不!”史風眼見足以將他埋葬的沙海馳來,頓時被嚇得心膽俱裂魂飛天外。在他的記憶中,這根本不是凝氣境修士該有的實力,應該是煉氣境甚至靈液境才有的實力。
瞬間,整個石臺被黃霧籠罩,看不清裡面一點兒情形。
這時在凝目望去,只見史風被黃沙束縛在一個黃色石柱之中,只露出披頭散髮的頭顱。
“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大量饒了我吧。”史風石臺與外面已經被黃沙隔絕,頓時被嚇得魂不附體,哭爹喊孃的向秦鋒哭求道。
可秦鋒眼中寒光一閃,史風感覺識海中一聲翁鳴,頓時暈了過去。
隨即,紫墨骷髏漂浮而出,懸浮在史風頭頂,從口中吐出一縷縷黑霧,從史風的天靈蓋注入其中。
此人為惡但卻沒到論死的地步,所以他將紫墨骷髏中的汙穢之氣注入其身體,讓其的修為不僅不會精進,還會無辜倒退,但在其他方面卻沒有什麼危害。
經過修煉浮屠錄浸泡冰火潭,他的肉身強橫程度即便硬接那十餘個連珠刃都不會有事,但那樣的話畢竟還駭人聽聞了。
如今淵中情勢錯綜複雜,若顯露全部實力的話,說不定就有人將他除掉。見識過神印和趙天宏兩個大能之後,他可不會覺得自己天下無敵。
所以,還是低調一些的好。
好一會後,他終於一揮手將紫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