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手製作一倍的回春符奉還於你。”秦鋒鐵骨錚錚,胸中頓生豪邁之氣,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聞言,劉根生馬上臉色大變,他可知道這靈符之道多麼艱難,剛才秦鋒所言根本不可能達到,急切辯解道:“師傅,秦鋒剛恢復過來有些神志不清,還望師傅千萬不要當真。”
“哼,我看他清醒的很吶。三年之內若是還不了的話,我就把你丟盡煉魂池,你可願意。”方徹海先是嗤笑一聲,馬上又說出了一個口頭協議。
“我答應。”秦鋒神色凜然,鄭重回答道。
劉根生還想說點什麼,卻被方徹海一眼瞪了回去。
“既然此事已了,說說你為何傷成這樣?”方徹海又繼續問道,不過聽其語氣已經知道是誰下的手了。
“卓如婷。”秦鋒口中不卑不亢,沒有絲毫恨意。在他心裡早已將卓如婷列入死亡名單,且只能是自己親手殺死。
“去把卓如婷叫來。”這時,方徹海一個轉身,朝著石屋中的椅子走去,一邊說道。
“是”劉根生回答一句,就一縷煙似的跑出去。
趁此時機,秦鋒悄悄的打量了一下週圍的情況。
趁此時機,秦鋒眼珠一轉,朝著屋中掃視了一圈,不由得有些驚顫。
在整個石室中散佈著五六個石臺,石臺上有很多特殊紙張、以及染料、毛筆、以及一些動物的皮毛之類的。
除此之外,竟然還發現了幾個二級初階的這個陣法,不知道是方徹海本人佈置的,還是別人佈置的。
在秦鋒被抬進去之後,卓如婷就一直等在石門外,一聽傳召自己,馬上就自動走了進來。
“撲通”一聲。
剛一進來的卓如婷徑直走到方徹海跟前,立刻跪了下來,臉上滿是楚楚可憐之色,讓男人一看之下就升起一種想要保護的**。
“弟子管教手下不利,還請師傅看下弟子服侍多年的份上從輕發落。”跪在地上的卓如婷哭的雨帶梨花,表現出一種痛徹心扉的模樣。
見狀,秦鋒也走上前去,但卻是站著一言不發,他知道方先生心中早已有了決斷,是否跪拜是很無所謂的事情。
見此,劉根生面色大急,想要提醒秦鋒跪拜,但方徹海站在跟前卻不知該怎樣提醒;卓如婷見秦鋒大大咧咧的站在一旁,頓時心中一喜,想到這個愣頭青竟然如此不懂事,又對自己逃脫罪責大了一分把握。”
“好了,你們的矛盾我也不要聽了,從明天起你們都不用歸我所管了。”端坐在石椅上方徹海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水,眼睛一眨,淡淡的說道。
“不要啊師傅,我要一直服侍您。”聞言,卓如婷一下子花容大失,往前爬了幾步抱著方徹海的褲腳撕心裂肺眼淚齊飛地哭喊道。
“我還要學習靈符之道,所以不能走。”秦鋒竟然乾脆了當,面無表情的直直說了出來。
聞言,劉根生和矮小少年立刻臉色大變,萬萬沒想到秦鋒竟然敢在這種情況下,還敢用這種口氣說話。
即便是劉根生的臉上也閃過一絲不快,畢竟秦鋒和他認識不過一天而已,方徹海才是他的至親之人。
眼見此景,卓如婷立刻心中大喜起來,馬上大肆喊冤:
“師傅,我給他安排任務的時候,他非但不聽,還出口辱罵我,還對您出口不遜。我微略教訓了一下後,他竟然突然暴起向我行兇,不信您看。”並且將胳膊上的衣袖拉開,只見那雪白的皓腕上出現一個巴掌大小青紫色的傷口。
同時劉根生也望見了對方手臂上的傷痕,轉首望向秦鋒,眼中閃過一道狐疑,顯然卓如婷之言讓他產生一絲懷疑。
端坐石椅上的方徹海乾癟臉上,聽完卓如婷所言之後,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目光有些不善的朝著秦鋒望來。
那個身材矮小的少年則是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畢竟作為靈符童子的他哪裡見過這種陣仗。
見此情形,卓如婷偷偷望了一眼方徹海冰寒的臉色,心中竊喜,表面卻哭的更加的可憐。
在石屋外他狠心將自己擊傷,一直在編織著遇到各種情況應該怎樣處理,萬萬沒想到事情的進展竟然比他想象中更加的順利。
“你知道不服管教的後果嗎?”坐在上位的方徹海,冷冷鼻中哼出一道粗氣,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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