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沙袋,遠遠的飛了出去,咚一聲撞在石壁上。
瞬間,秦鋒右臉上出現一個清晰可見的掌印,牙齒也變得有些鬆動甚至已經滲出了淡淡血絲。
“小雜種你自己以為你是誰,竟然敢這種口氣跟我說話。”站在秦鋒不遠處的卓如婷高高在上的望著秦鋒,一臉譏諷的說道,潑辣之極。
身具地靈格的她在十餘年前被刑長老當作禮物送給方徹海,本想著可以跟著方徹海學靈符之道,不想方徹海根本沒有教她真本事的意思,只是草草的將她收入記名弟子就不管不顧,卻對資質拙劣的劉根生照顧有加。
和她同時進來的地靈格之人,數年前已經進階到凝氣境,她直到去年才堪堪晉入凝氣境。此事一直讓她耿耿於懷,甚至十分後悔投入方徹海門下。
近些年來除了劉根生外,所有的陣童每個月都會拿出一半的俸祿孝敬她。平日裡這裡除了方徹海,誰不是看著她的臉色過日子。
如今這個新來的小雜種竟然和劉根生走在了一起,竟然還敢和她頂嘴,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從石壁上掉落下來的秦鋒頓時感到五臟六腑如翻江倒海般的疼痛,掙扎著想要站起身來卻始終站不起來,雙眼噴火似的盯著卓如婷,沒有絲毫屈服的意思。
卓如婷望著秦鋒掙扎的身形,滿是憤怒的雙眼,頓時感動心中一涼,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但其馬上就恢復過來,併為自己剛才恐懼的感覺感到羞恥,雙眼的怨毒之色更盛,立刻撲來上來對秦鋒一陣拳打腳踢,一邊打還一邊喝罵著。
“站起來啊廢物,瞪著我有什麼用,你真是天底下最大廢物連女人都打不過。”
“就你這樣的窩囊廢,一輩子都會被我踏在腳下,讓你永無出頭之日。”
“像你這樣的貨色,當初生你出來是為了要丟人現眼嗎?”
“像你這樣的窩囊廢還有什麼理由活在世上,還不如早點死了算了。”
“呸”一邊捶打咒罵秦鋒的卓如婷還不過癮,張開嘴朝著秦鋒吐了一口口水。
而這個時候秦鋒在卓如婷的摧殘下性命已經變得岌岌可危起來,就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卓如婷將積攢十餘年的壓抑與不甘化為雨點般的拳腳,朝著秦鋒傾瀉而下,咒罵聲也越發尖利起來,整個人彷彿中了魔症一般。
的的
越是硬骨頭她就越喜歡,每將一個硬骨頭**的服服帖帖,她就會有一種成就感。
所有童子都服服帖帖的時候,她會忍不住去靈僕營**不聽話的靈僕,即便失手將靈僕殺死也沒事。
也正是從那時候起,她下手逐漸變得重了起來,所有的童子都對她唯命是從。
只要她用不善的眼神看一個童子,這個童子肯定會擔心一個月,甚至更久。
她沒有注意到的是,在這個岔道口另外的一個石室中悄悄溜出一個身材矮小少年,悄無聲息的朝著劉根生的石屋潛去。
這時候,劉根生剛將那塊青隕石交到方徹海手中,正往自己的住處走去,但他的住處剛好和秦鋒的相反。
此時,那個從石屋中溜出的矮小少年站在劉根生住處門口,臉上滿是惶急,在石屋門口轉來轉去。
這時,秦鋒已經變得遍體鱗傷,呼吸已然微弱之極,瞳孔中依然透著滔天的恨意盯著卓如婷,而這個時候卓如婷的拳頭已經慢了很多。
可是,下一刻不幸的事情發生了,秦鋒眼見一個沾著血液的拳頭,正狠狠的朝著他的眼睛砸下,頓時鮮血飛濺。
終於,身材矮小滿臉惶急的男子望見了慢悠悠走來的劉根生,口中大急喊道:“劉哥,劉哥出人命了。”
劉根生一望對面之人的臉色,心中咯噔一下,立刻明白了點什麼,想也不想的說道:“哪裡。”
“新來的。”矮小少年不知道秦鋒的名字,只好這麼說道,好在劉根生方一聽說立刻撒族狂奔,朝著秦鋒的住處走去。
身材矮小的少年臉上滿是猶豫之色,不知道該不該跟上去,畢竟卓如婷可不是他能招惹的,否則他就會直接去阻止,而不是來搬救兵。
“住手。”
就在秦鋒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之時,遠處的劉根生滿頭大汗,口中喘著粗氣吼道。
卓如婷好像被此聲音鎮住了一般,立刻清醒了過來,當看到身下血肉模糊的秦鋒時,被嚇的立刻往後退了一步。
跑到跟前的劉根生望著地上已經不成樣子的秦鋒臉上滿是痛惜,白色衣袍全被染成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