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模樣大變了。
“你把我變成誰了?”奇怪,白仙子又沒有見過王宮裡的人,到了王宮就不能再用神識,那些所謂的精神力者還是有些門道的。
白仙子但笑不語,林洛然劃了一道水鏡,哭笑不得,她現在的樣子,是隻麋鹿,她們一路強行,已經遇見了好幾只散養的麋鹿,這偌大王宮,果然只有這麋鹿才有暢通無阻的特權?
不管是捧著銀盤的侍者,還是面色冷峻的娜美王室侍衛,看到這些跑來跑去的麋鹿時,不單沒有半分警備,對“它”還頗有善意。
這隻“麋鹿”眼睛水汪汪的,在王宮四處轉了一圈,聽到兩個女侍者悄聲嘆氣,它停在欄杆旁抬頭望她們。
兩人當然不會對一隻小鹿有防備,壓低了聲音交談:
“公主突然搬去側西殿,又不肯試大婚禮服,是不是和大公鬧脾氣了?”
“其奧大公那麼溫和的人,怎麼會?”
“噓,別說出去,其實我曾見過大公拿身邊侍者出氣,那樣子,和他平時……很不一樣?”
“真的假的?”
兩個侍女又八卦了一會兒,麋鹿聽到老國王病重,朱迪斯王子一直在正殿伺疾,才悄悄走開。^
“我西,你正殿?”
白仙子點頭同意,有些擔心:“你的傷?”
“死不了,我剛才已經服了丹藥。”
白仙子便不多言,相處了這麼久,她也大概明白林洛然的性格,很少和人起矛盾,其實性子最倔,又逞強。服食靈丹?結丹後期這麼嚴重的傷,至少得五品靈丹才能治療,她手中此刻哪裡又有了?
看著白仙子走了,林洛然笑容淡去,她用手捂住嘴巴,無聲咳嗽,內腑重傷,吐血完全就止不住。
自從將丹爐留給袁也,三百年間就再也未開爐煉丹,別說高品靈藥,她手中連“養氣丹”都沒有。從空間中挑了株新鮮的人參,洗淨掰了一截放到嘴中,萬年老參味道苦極了,藥效也霸道,可惜並不對症,只能補氣養血,暫緩她傷勢發作的時間。
林洛然回憶起先前那張立體地圖,辨認出西殿方向,一路摸了去。
娜美王宮很大,侍女口中很偏僻的側西殿,其實也是一棟獨立的古堡。林洛然跟在幾個侍女身後,乍看上去都是就只一頭懵懂的麋鹿,別人也不趕她,侍女捧著銀盤,是一些貴重的珠寶,看樣子是大婚原本要佩戴的飾物……只是溫莎都毀婚了,這些侍女看上去“一無所知”,不知是真不知道,還是她們就是希達爾家族在王室中安插的人手。
“公主,公主……”
“公主還在休息,你們將首飾放下吧。”
“是,肯尼大人。”
男侍地位不低,侍女們都對他很恭敬,似乎是溫莎的近衛侍官。高高瘦瘦又蒼白的模樣,有些眼熟——哦,愛德華號在衛一著陸時,這高瘦青年就在溫莎一群人中。
“肯尼,從前本公主真是瞎了眼。”
一間華麗的內寢中,溫莎閉上眼,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