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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

,纖腰不及盈握的林洛然。

從外表看,如何能看出這是一個強大的女修士?但此時別人的鎮定,又讓林輕雪從心中歎服,這才是真正的強者之心吧?林洛然不知道林輕雪這個女軍人的想法,相較於眾人心中的緊張,她其實還有些走神。

都說單系道基是千百年難遇的天才,可除了修煉速度較尋常修士快上許多,在術法上,也不過如此。像已有築基期修為的黎兮兒,在沒有飛行法寶的情況下,單金的她,連築基期最基本的“御風訣”也使不出來,無法自由飛行。

那修行到後期,元嬰,乃至於元嬰以上,單系道基,是否真的那麼管用呢?

林洛然恍惚覺得若講究五行平衡,被人們稱為廢修的五行道基,才是最契合天道輪迴的吧?她自己又覺得有幾分好笑,五行道基,除了她這樣手握作弊器的人,恐怕在術法鼎盛的年代,修為也很難進階,沒有漫長的壽命作為支撐,探尋天道,也不過是個笑話吧。

將這有些異想天開的質疑拋開,林洛然強迫自己將注意力收回來。她大張的神識中,能感應看似不設防的南方大廈天台上,有同她血脈相連的小金在靜靜守候。而澀谷各條大街川流不息的人流中,除了有許多日本修士和**,還有林輕雪所帶領的救援隊後勤成員。

這些特種兵在救援隊中只能當後勤,但在他們的領域,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單兵作戰的強者。甚至,林爸和袁也,也裝作了普通人,在人潮擁擠的地方走來走去。

世上沒有萬無一失的安保措施,林洛然也知道這樣很危險,然而不管是林爸還是袁也,他們的修行路都很漫長,林洛然不管是作為女兒還是師尊,都不能保證讓他們永遠不涉險。

在危機中才能成長,林洛然默默為父親和弟子加油。時間還差一分鐘就到七點了,傍晚的澀谷華燈已亮,熱鬧非常,危險或許已經臨近,但此時來看,卻是一點異常都沒有的。一秒,兩秒,沒有特殊力量存在的痕跡。林洛然心中卻有一些莫名不安。

時間退回半個小時前,揹著旅行包的林洛冬和黃維鑑,在靜岡站口下了車。說是縣,靜岡的發達程度實在不比國內的某些大城市差,又因為靜岡縣擁有“清水港”這個國際貿易港,更為靜岡的經濟注入了活力。經濟上去了,人氣就不會差,林洛冬和黃維鑑被人群擠著出了站,在站口處與一行十來人的日本青年撞到一推。

一個日本少年嘟囔了幾句兩人聽不懂的日語,他們不想在眾目睽睽下節外生枝,本想各走各路,卻有一個圓圓臉的姑娘試探著問,“咦,你們是華夏人嗎?” 她一口華語說的字正腔圓,見林洛冬腳步一頓,就知道兩人聽懂了。

偶遇同胞,讓圓臉姑娘有幾分高興,“你們好,我叫黃絹,是聖心女子大學的留學生,這幾位是青山學院大學的。” 黃絹笑起來時有幾分狡黠的感覺,和她的外貌不太匹配。

哪怕是一個姓,黃維鑑也興致缺缺,林洛冬卻是禮貌周到之人。既然是同胞,少不得要攀談幾句,原來這群從澀谷而來的年輕人,也是前往富士山的。

林洛冬有幾分為難,“聽說富士山這幾天不怎麼太平,黃絹你們要麼還是考慮別的地方?” 萍水相逢,林洛冬雖是好心提醒,黃絹不會多想,聽在幾個日本學生耳中不免有些火氣。

富士山是他們的聖山,在每個日本人心中的地位非比尋常,林洛冬說富士山不太平,讓他們有些感覺被打臉。這幾人都是青山學院大學的男學生,好不容易與聖心女子大學的女生有了聯誼機會,他們是不會輕易放棄計劃的。林洛冬見勸阻無效,只得無奈放棄。和黃絹寒暄幾句,他和黃維鑑沒入了人流當中。身後傳來聽不懂的日語,兩個少年不願再理這些從澀谷來的年輕人,坐上了前去富士山腳的直達小巴。

“剛才那個叫黃絹的女留學生,好像有功夫在身,不知道富士山的異常還罷了,自然你說了,她可能偏要慫恿著這些日本學生同去探險,你這個爛好人還是不要神傷了。” 黃維鑑把玩著他的禿子筆,嘴巴毒得讓林洛冬想將他踢下車去。

話雖這樣說,可是這次的失蹤事件,連上一批來的修士都解決不了,普通的功夫,又算得了什麼呢?

林洛冬想到這裡也有些後怕,“要是姐姐知道我們偷偷來了,你說,她得發脾氣吧?”

黃維鑑把玩禿子筆的姿勢一頓,想到修行日益高深的林家姐姐,也有些摸不準他們擅自跑來的後果,唯有乾咳兩聲:“他們可能早就上了山,一會兒咱們去了主動承認錯誤,最多被臭罵一頓,你怕什麼。”

林洛冬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