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直都沒說話的馬紅駿,忽然將報紙拿了過去,他掃了兩眼,又是將報紙放下,終於開口道:“好手段。”
徐天宇淡淡一笑:“什麼意思?”
馬紅駿直接道:“你不要告訴我這些事情和陳珞無關。”
“有關又如何,無關又如何?這重要嗎?”頓了頓徐天宇接著道:“眼下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湯家要倒大黴了。”
“你似乎是在幸災樂禍。”馬紅駿語氣不悅。
徐天宇輕笑道:“說到底,在這件事情上我只是一個邊緣人物,不管我的態度和立場是什麼,都無法影響這件事情的本身,你不必過多的執著於這一點。”
馬紅駿道:“但是不能否認,要是沒有你和邱國華出力的話,陳珞根本沒辦法短時間內在燕京站穩腳跟。”
徐天宇道:“你自己也說,短時間內,說到底,只是一個時間問題罷了,不管有沒有我,他進入燕京是難以阻擋的一件事情,難道你還不明白?”
馬紅駿冷笑:“這些只怕難以說服我吧。”
徐天宇搖頭:“我並不是要說服你,事實上,到目前為止,你所做的任何事情,我都沒有插手的意思,但是作為朋友,我還是覺得自己有必要有義務提醒一句,有些事情你可以去做,但是希望代價,也是你所能承擔的起的。”
馬紅駿臉色微微一變:“我不覺得他能對我怎麼樣?”
徐天宇似笑非笑的道:“你覺得自己比溫少宇強?比宋博楠強?”
馬紅駿臉色更是難看:“為什麼要這麼比,你未免太看的起陳珞了。”
徐天宇暗歎一口氣:“我並不是看的起誰看不起誰,但是老一輩有一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形勢比人強,很多時候,就算是你再也不情願,再不服氣,既成的事實,就是事實,這是難以改變的事情。”
馬紅駿冷著臉道:“不到最後,誰也難以說能夠笑到最後,一時的優勢並不能說明什麼不是嗎?”
徐天宇笑呵呵的:“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
同樣的對話,還發生在溫少宇和郭虢國之間。
似乎燕京這邊,所有的人的屁走坐不住了一般,湯家的事情,看似不顯眼,但是稍微明白一點的,都是能夠從這件事情上嗅出那麼一絲不尋常的味道了。
溫少宇在燕京的別墅內,天台。
天台上種著一些常開的花草,即便是深秋了,依舊是綠意盎然,在這灰色的天空之下,平添一分喜慶之色。
溫少宇手裡端著一杯紅酒,慢慢的搖晃著,對正在看報紙的郭虢國道:“現在可以確定了吧。”
郭虢國點了點頭:“的確可以確定了,不過不得不說,陳珞的這一手,實在是太狠,也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郭虢國會如此說,正是因為但凡是經商的,生意做的越大,屁股下就越沒幾個人是乾淨的,陳珞這麼一鬧,就算是不足以致死湯家,至少也得讓湯家脫一層皮。
溫少宇有所感觸的道:“真的很出人意料嗎?我怎麼覺得,這只是一個開始呢?”
“溫少的意思是?”
溫少宇道:“陳珞想要曙光集團在燕京開啟局面,偏偏曙光集團的總部已經定在了星城,這是一個劣勢,也意味著,曙光集團要進入燕京開啟局面的話,需要花費極大的力氣,他之前在燕京鬧了幾場,不過是預熱蓄勢而已,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傻瓜。”
說著,溫少宇喝了一口酒:“燕京這邊,等著看他笑話的人很多,因為一些事情的緣故,在某些事情上,也總是刻意人為的在提高門檻,在這種情況下,陳珞要尋找到一個突破口很難,可是,終究還是找到了。”
郭虢國不動聲色的道:“陳珞前段時間在仇媚的酒吧裡持槍,聽說後來進了一趟警局,又聽說是湯家的人使的絆子。”
溫少宇譏笑道:“所以吧你看,這人是一個多麼小肚雞腸的人,一點小事就抓著不放無限放大,不過湯家也夠悲哀的,作為宋博楠的一塊墊腳石,本身就是三流角色,偏偏還不知死活的不懂收斂,殊不知越是重要的時刻,就越是要不能輕舉妄動,因為這個時候,不管是被對手抓住什麼樣的把柄,都有致命的可能。”
郭虢國道:“或許並非湯家的本意也不一定,我倒是聽過幾種版本的訊息,無外乎栽贓嫁禍給霍家,或者說宋博楠要動一動陳珞之類的。”
“宋博楠是一直在找機會,不僅僅是他,我也一直在找機會,但是形勢就是如此,由不得人不去低頭。至於栽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