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子裡竟然放著一隻小瓶。
“這是什麼?還有酒水?”沈心怡詫異的端詳。
“止痛散。”標籤上赫然的貼著。
“心娘吃。”
也不知道床上的耐耐是什麼時候醒過來的,許是餓醒的,又更或者是被饞醒的。
燒雞的味道實在誘人,即便是涼的,也難耐肚中的饞蟲。
起身端起食盒走向廚房。
躬身燒火時,小腹再次隱隱作痛。
從腰間拿過那瓶“止痛散”,開啟服了一粒。
雖然效果不能明顯出來,但心裡卻有一股暖流。
這人……看起來還不錯。
就是脾性怪了點。
沈心怡兀自笑笑。
這一夜,肚裡不空,小腹的疼痛也在慢慢緩解,蘭苑的倆人睡得出奇的好。
又是日上三竿才醒,卻是著實是被敲門聲驚醒了。
“素錦?”
開啟屋門,素錦一臉疲憊的出現在沈心怡的面前。
“出什麼事了?可是繪春?”沈心怡第一反應就是那個癔症患者。
“心娘……我……”素錦就地跪下。
“哎……你這是幹什麼?有事說事,跪我作何?”沈心怡麻利的攙扶起她。
“本來,早就該來的。你救了素錦好幾次,我這做孃的,是該好好來謝謝你這大恩人。”素錦話裡有話,警覺的看看四周,旋即將身後的木門掩上。
“坐下說。”沈心怡明白的讓道。
“心娘……我……”素錦有些遲疑。
“你來找我,自然知道只有我能幫你,我獨居蘭苑,旁人素來不善待我,箇中緣由不用我說,你也知曉。以我如今的處境和我的口風,你還有什麼顧慮?我以我的人格擔保,今日你來所求之事,我必替你保密。”保密原則至上,沈心怡及時的打消了素錦的糾結。
“說的是呢。”素錦應了一句,片刻的停頓。
“你來侯府雖是半年,即便你鮮有出院,繪春的情況不用我說,你也是知道的。如今老爺回來了,眼看年關將至,素錦懇請心娘,有何法子,能讓繪春安然過年。素錦真是怕……過年的時候,繪春會突然發病,更是怕惹了老爺過年的雅興……”素錦說話間,早已潸然淚下。
“快別這麼說。”大周沒有抽紙,沈心怡抬手遞過一方乾淨的手帕。
“今日你來,就好生仔細的告訴我,繪春未發病前的所有情況。興許,我能根治。”
“心娘……你說根治?!”素錦激動的站起身。
“試試吧。”
“這事……說來卻也話長……”
聽聞沈心怡有法子根治,素錦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
“這麼說來,繪春是在三年前在京城發的病?”聽聞素錦的話,沈心怡仔細揣測。
“當時,可曾發生了什麼?”
“唔……這個……和平日一樣,沒有……什麼異常吧……”素錦吞吞吐吐。
“哦,有時間的話,帶繪春出來多走走,外面空氣好,心情也好。”沈心怡看出素錦的刻意隱瞞,雲淡風輕的做了停頓。
“心娘……你……真的不用再給繪春瞧瞧?”素錦聽聞她弦外之音是在下逐客令,不由遲疑。
“快回去吧,夜晚風涼,當心身子,好生照顧繪春。”
簡單的話,讓人無法拒絕的告辭。
素錦隻身打著燈籠,再次隱入清冷的夜色中。
第二日,依舊日上三竿。
“傻姑繪春。”耐耐一眼望見門後怯生生的身影。
“耐耐,誰來啦?”沈心怡正在廚房內忙活著兩頓並一頓的正餐,一時沒聽清他在說什麼。
“傻姑繪春!”耐耐的聲音又亮又脆。
再抬頭時,卻見耐耐雙手拉著一個姑娘,興奮的站在自己面前。
那姑娘正是前些日子發癔症的繪春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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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忙考試複習,故遲更了些,各位親多包涵。《大婦》承蒙各位厚愛,定會認真完成。求一切推薦和收藏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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