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問吼天的話,也費事不是!
魔多一見藍若歆直接問他跟月白,卻沒有問抱著她的吼天,不由的嫉妒心起。側眼埋怨的撇了撇吼天,暗示道;剛才可是我一直在撒謊,現在該輪到你了吧?別以為你平時裝木頭不說話,現在也不說就行!
吼天直接無視了。叼都不叼魔多。一心伺候著藍若歆吃東西,時不時的還拿藍若歆自己織的蛛絲手絹幫她擦嘴。不是她生活高階,拿水火不侵的蛛絲手帕擦嘴。而是……實在找不到代替品。
秋季樹葉黃了,落了不少。也變脆了,再也不適合用來擦嘴擦手幹嘛的。畢竟手絹髒了還能用皂角洗不是。
吼天不理他。魔多氣的只好轉臉看向月白。月白卻根本不與他對眼。他即使想暗示對方開口,也要對方接茬才行啊!
偏偏月白一口一口的,舉止高雅慵懶的享用著美食,連眼角的餘光都不曾給魔多半絲。
魔多那個氣啊!果真伴侶多了沒好事!不過他在生氣,也不敢吵出聲來。因為平時他跟蘭斯一樣,喜歡爭寵,吼天一個大忙人,從來不會糾纏其中。
月白也總是默默守護著小雌性,幾乎不參與。所以算來算去,平時跟藍若歆歡好的次數,就他跟蘭斯最多。
他們倆個把好處得了,現在有了‘壞處’,自然也得是他們倆個受著。
蘭斯已經默默的去處理‘麻煩’事了,現在這裡,只能是他硬著頭皮上了。
藍若歆停下吃肉的動作,抬眼看向魔多,眼角又掃了掃月白。心想她就問一句蘭斯哪去了,至於想這麼久,都沒人回答嗎?
魔多一看見她的小動作,只得裝作沒啥事的回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愛乾淨,估計一回來,就去收拾他多日沒住的那個窩去了吧!”
收拾洞穴?“哦。”藍若歆忽然想起,答應回到部落後,就跟蘭斯一塊睡的話,立刻低下頭,繼續吃著東西,掩飾自己的心虛。
她該怎麼辦?好像答應了蘭斯,又答應了魔多。那她今晚該跟誰睡?好像冷落了月白也不好。
吼天暫時自然先晾在一邊,他們野外以嘗過‘鮮’了,雖然那場歡愛對於她來說,心滿意足,對吼天來說卻稍顯不夠。但是她也只有一個人不是。
魔多見平時最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藍若歆,只是‘哦’了一聲,就沒了下文。不但沒有感覺到很開心,反而心底更是沉甸甸的重。
不由自主的掃了藍若歆的側臉幾眼。想著,這場謊言,幾乎都是他一個人自導自演,編的。等到事情的真相被戳破的那一天,倒黴最大的也肯定是他!
嗚嗚嗚嗚!氣死他了!怪不的吼天繼續裝木頭,月白裝聽不見!誰叫這些伴侶中,只有他前段日子做了很多錯事,傷害了小雌性呢! 他們這是合夥算計他啊!
此刻蠻大的洞穴內,兩道身影正糾纏在一起拼命的廝打,正是藍若歆惦記的蘭斯,還有蠻大。
蘭斯碰的一拳,正中蠻大的下巴,打的蠻大的下巴一下子脫臼。要不是蘭斯手下留情,蠻大的下巴會傷的更重,甚至骨頭碎裂。
蠻大也不是好惹的,自己被打中了下巴,他一拳頭也打中了蘭斯的肩膀。
兩個人立刻由貼身近戰的方式,突然分開。
蠻大猩紅著眼睛,頭髮凌亂,神情狂亂,暴躁不安。拳頭更是捏的吱嘎聲直響,暴怒的盯著蘭斯。
感覺到下巴的疼痛,拳頭攤開變成雙掌,往自己的下巴上,一拖一按。咔哧一聲脆響,下巴迴歸了原位。
蠻大晃了晃腦袋,繼續仇視著蘭斯。
他們救回了藍若歆母子,自然欣喜萬分。所以蠻大回到部落,第一件事自然是去向可可報告這個喜訊。
哪知他找遍了自己的洞穴,翻遍了那特還有白掌的洞穴,不但沒有找到可可,連小獸崽還有那特他們一起都不見了!
蠻大自知此事詭異,第一個自然懷疑到魔多的頭上。畢竟他們離開後,部落裡最強的獸人就是他!
蠻大一向粗心大意,這一次怕自己冤枉了他人,特意向族人打聽,結果卻打聽到一件,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話。
所有的族人告訴他,可可生的小獸崽忽然得了怪病,那特還有白掌,陪同著可可出外為小獸崽尋找巫醫去了!
這話欺騙普通的族人還可以,欺騙他蠻大,真當他是三歲小孩嗎?
他可是很清楚,整個獸人島,最出名的巫醫就是他魔多!而且他離開的時候,小獸崽還活蹦亂跳的,什麼得病?什麼離開?
藍若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