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誅締。
明明是他一再的傷害自己在先,現在成了自己的奴隸,居然還敢不吸取教訓。當面喊打喊殺。真當她好欺負不成?
藍若歆嘴邊綻放一朵詭異的微笑,盯著誅締緩慢的道;“當初可是你自己仗著實力強大,一再的玩弄、追殺與我。
現在。。。。竟然還敢對我不敬?我要讓你記得,現在……誰才是主人!”
話音剛落,誅締全身不能動彈,但是雙腿卻突然跪倒在藍若歆的面前。左手忽然舉起,衝著自己的臉,打的啪啪作響。
藍若歆默想一個‘停’字。誅締果然就停止了自己賞自己耳光的行為。
藍若歆圍著誅締走了一圈,臉上詭異般的笑容。擴到了最大。
“呵呵,誅締,你認命吧!你這個奴隸雖然是白撿的,但是看樣子特別的好使。我一個念頭,就能讓你。。。,所以你最好………別再惹我生氣。
當然,你要是乖乖聽話,我也不會為難與你。畢竟,你活著對我來說,利用價值還是挺多的。好了,起身吧,跟我回去。”
藍若歆之前滿臉怒容的走來,回去的時候滿臉的笑容。
反觀誅締,來的時候滿臉的怒容,渾身充滿了殘暴的殺意。回去的時候同樣如此,但是卻多了一份認命,以及禿廢之勢。
十天以後,藍若歆她們站在死亡之河的盡頭與曾經艾起亞部落最外圍的交界處的叢林裡。
因為狼王旭走的時候,幾乎是被吼天他們強硬的驅逐出來的,所以野狼族的獸人走了也就走了,沒人問過,他們如今居住的大油輪停在何處,所以這些日子,藍若歆她們一直在尋找。
烈鮑先是瞥了幾眼。從那晚被藍若歆單獨叫出去談話的誅締,迴歸至今,居然乖巧的如沉默的空氣般,再也沒有一次毒舌過,甚至識相的,藍若歆叫他幹啥他就幹啥。
偶爾月白他們使壞,使喚他兩回,誅締也在沒有囂張跋扈的嘴碎過,當然前提是藍若歆也在場。
為此烈鮑得出了結論,誅締肯定是有什麼把柄,落在了藍若歆的手上,才會如此的聽話,像個奴隸一般,任打任罵,或者像他一樣;有求於人?
烈鮑躋身上前,望著藍若歆問道;“我們這麼辛苦,找野狼族到底是為了什麼?”因為烈鮑還沒有完全獲得藍若歆的信任,直接被帶出來以後,自然也就不知道,獸人島即將沉入大海的驚悚訊息。
月白卻掃了烈鮑一眼,代替藍若歆回答道;“找到他們你就知道了。”
烈鮑看著月白的表情,聽著他的回答,在看看藍雀舞的反應,立刻明白,到了如今,他們這些獸人還在防備著他。
自己想想也是,畢竟他來路不明,半途加入。換成任何人,警惕對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於是閉口不再詢問。
藍雀舞低頭看向藍若歆道;“其他的幾個方向的海面我們都找過了,沒有野狼族的蹤跡。再往前走,如果這個方向也沒有野狼族,恐怕我們就得掉轉頭,去‘死亡之河’的源頭,鱷魚族的水潭老巢那邊的海洋找找看了。”
“嗯。”藍若歆點頭,忽然衝著烈鮑神秘一笑道;“萬一找到了野狼族,你可要好好表現哦,不然錯過了什麼,可不要怪我沒提醒你。”
“嗯?”烈鮑一頭霧水,他能錯過什麼?他只在乎能不能回大陸,難道。。。她指的是這件事?
可是怎麼可能?如今居住在猛虎族的地盤上,獵物充足,水源不缺,她怎麼可能會起了念頭送他會大陸?難道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大事不成?
第二天的中午,藍若歆她們終於踏出的叢林,望著眼前的汪洋大海,以及闖入視線中,幾層樓高的大油輪,藍若歆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多日來找到的淡淡驚喜。
其他的人全都傻眼了,望著眼前真正的大船,如一座大山般,漂浮在海洋上居然不會下沉,暗暗稱奇。
尤其以烈鮑的表情最為誇張,他衝動興奮的擠開月白,佔了藍若歆旁邊的位置,激動的指著大船,結巴的問道;“你。。我。。。。就是。。大船。。送我。。回大陸?”
藍雀舞收回震驚的目光,越過藍若歆,鄙視的掃了一眼烈鮑。
月白則把震驚之色壓在心底,眉頭輕鎖,如今真的找到了,也即將面臨野狼族的各種刁難。
藍若歆則看著烈鮑,好笑道;“不用這麼激動吧?還有,我可沒說過用這艘大船送你回大陸,而且。。。這艘大船可是野狼族所有。”
望著藍若歆充滿暗示的眼神,烈鮑不傻,自然懂了。暗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