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沒有說話。楊太傅倒是哈哈大笑:“有些意思!”說完又道,“諸位別隻盯著各府案首,都要熱鬧起來才好。”
因順天府和松江府的這番比試,殿內氣氛一下活躍起來,其他各地才子紛紛苦思,想不出詩句的便要自己作,反正只要嵌上鹿和鳴二字便可,都不想給自己家鄉丟臉。
鼓聲不停,桃花枝又往下傳去。青衣小童再次上菜,這次卻是十二樣熱碗,什麼核桃燕窩,雞皮鴿蛋,冬筍燒蹄筋,蟹肉炒魚翅……每桌席面上擺的滿滿當當,另有瓜子花生、杏酪果茶,溫的熱熱的浮玉春,流水似的往這送著。
任彥臉色黑如鍋底,盯著眼前才上的酒肉,胃口全無。
祁垣如逢大赦,暗暗擦了把汗,見方成和衝自己眨眼笑,便從自己的罐子裡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枚香丸,放到了他的手心裡。
方成和怪叫:“怎麼只給一個!摳死了!”
祁垣寶貝地抱著罐子,嘿嘿笑道:“貴人給我的,當然得珍惜,一共就這麼些呢!”
說完倆人對視一眼,嘰嘰咕咕笑成一團。
阮鴻還沉浸在戰勝任彥的興奮中,看他倆這般,當真以為是貴人贈的香丸,好奇的往祁垣這瞅。
祁垣忙問他:“阮兄也想要嗎?”
阮鴻好奇,連連點頭。
祁垣一臉為難:“方兄打賭才贏了一個……”
“誰像他,白佔人便宜。”阮鴻笑呵呵地摸了錠銀子出來,套近乎道,“阮某跟祁賢弟甚是投緣,不知道賢弟能否割愛?”
祁垣眼尖,瞥見那塊橢圓腰錠是十兩的,微微沉吟,嘆氣道:“罷了罷了,區區香丸而已,哪抵得上遇仙樓裡阮兄解圍之恩。快把銀子拿走!”
他嘴上這麼說,手卻不動。
方成和在旁邊一唱一和道:“不行,你若白給了他,我可是要翻臉的。”
阮鴻也道:“就當我買你的,免得這姓方的囉嗦。”
祁垣想了想:“那也不能這麼多,祁某不是貪財之人。阮兄,你有沒有碎銀子?”
方成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