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長記性就好!妹妹是用來愛護的。”小男孩很鄭重地點頭。而她卻清清楚楚喊了一聲,“哥哥!”,小男孩高興得抱起他來轉了好幾個圈。笑聲連整個淺月閣的花草都驚動了。
一年半後,她會剝葡萄給女子吃,女子看著她笑得慈愛。往往這個時候小男孩也張大嘴,她就給他也剝一顆,小男孩吃著葡萄的時候鼻子眼睛都是笑。她想著有孃親還有哥哥真好。父親要不要沒關係。
可惜好景不長,快樂的日子沒持續多久,在她兩歲的時候,女子突然對她說要去北疆,很快就會回來,讓她乖乖聽哥哥的話。她雖然疑惑,但還是什麼也沒問點點頭,女子去了北疆。
女子走後,小男孩住進了淺月閣,當真有個當哥哥的樣子,每日學著女子的樣子將她抱在懷裡給她唸書聽。那個時候他才五歲多而已。識得的字還沒有她多,往往他一頁字磕磕絆絆唸完了,她已經睡著了。
女子並沒有如她說的一般很快回來,再回來已經是半年後。可是卻中了一種無解之毒。名曰:紫草。她看著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的女子眼淚在眼圈打轉。女子卻沒有疼痛之色,只是不捨地對她說,“孃親本來想多陪你幾年,如今卻是不行了。不過沒關係,你還有哥哥。”
她很想問,哥哥能代表孃親嗎?可是終究是沒問!她沒有能力挽救她的命。
女子撐著一口氣給她下了鳳凰劫,對她說,“月兒,若是遇到了什麼解不開的大難題,或者你將來不知道該怎麼走路或者往哪裡走路的時候,就催動功力,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