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估計你也問不出來,您可是高高在上權傾無比的尊貴王爺,而大街上的那些小老百姓在您的眼裡就渺小如螻蟻,他們見了您就如害怕鬼的人見了鬼,想躲還來不及呢!您咳嗽一聲,他們都能嚇得尿了褲子,問估計都問不出一個屁字來。我勸你還是省省吧!若我是你自己的兒子生得這麼混賬不孝,孝親王府的招牌早就該摘除了,早就三尺青鋒以謝天下了!還出來狡辯,我都替您臉紅!”
    孝親王看著雲淺月,鐵青的老臉你了半響,身子劇烈地顫抖,卻一個字也說不出。
    雲淺月罵了人覺得心裡暗爽,她終於能體會剛剛夜輕染明明被容景黑走了還一副腳步輕快趾高氣揚的樣子了。她如今渾身都充滿力量,也想向夜輕染那樣扔下一句囂張的話離開,不過她沒有當皇上的伯伯,父王又是一副窩囊樣,自己又沒武功,還是囂張不起來啊,她有些洩氣,不過看著孝親王那張要暈過去的老臉,還是覺得心裡舒服。
    老皇帝終於看不下去了,輕咳了一聲,沉聲道:“月丫頭,朕也沒說你做錯了怪罪於你,你這刀子勺子一大堆就向朕砸了過來。和那小魔王一樣,是半絲虧也不肯吃。”話落,他板下臉叱道:“你一個女兒家,嘴裡怎麼能吐那些汙穢的字呢?還嚇得尿了褲子?屁字也說出來了。真是粗魯。看來朕讓你上這上書房來學課是沒錯的。”
    雲淺月見老皇帝終於鬆手說不怪罪她,她想著不知道是夜輕染的話管用了,還是她剛剛那些話管用了。不過不管誰的話管用,只要管用就成。她聽著老皇帝訓斥,不以為然地開口:“皇上姑父,我們識字裡可有尿字和屁字?”
    “自然是有!”老皇帝道。
    “那不就得了。我剛剛學了這兩個字,拿來用用。我們每天要尿尿,每天也要放屁。難道誰能不尿尿憋著?有屁不放也憋著?孝親王能嗎?皇上姑父能嗎?德親王能嗎?即便是聖人也不能吧!既然有這個字而不用,那還學它做什麼?乾脆將這個字從古文字中剔除得了,反正皇上姑父是皇帝,金口玉言,只要您搬一道聖旨,說從今以後這個屁字和尿字不能用了,那我絕對再不說了。”雲淺月繼續將老皇帝的軍,臉不紅氣不喘。
    老皇帝張了張口,似乎被雲淺月說住了,半響沒發出聲。
    “哈哈,這個小丫頭……”德親王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罷道:“她雖然不愛讀書,這大道理可是一套一套的,怕是讀書人都說不過她。”
    “都是一堆歪理!”老皇帝給自己找面子,也笑了。
    孝親王心中惱怒,尤其是聽到皇上說不治罪雲淺月的話更是惱怒至極,但此時自己兒子有錯在前,有夜輕染的警告在前,他雖然恨極雲淺月那副囂張的樣子,但也莫可奈何。他不說話,大踏步向冷邵卓走去。看著他紅腫耷拉被掰斷的手心疼對痛呼,“邵卓……”
    皇上和德親王這才止住了笑,齊齊看向地上躺著的冷邵卓。
    “皇上,老臣請旨,這就帶他去醫治,他雖然混賬,但今日也受到了教訓。老臣不追究雲淺月的罪,也請您莫要怪罪老臣這混賬兒子了吧!老臣以後定會好好教導他。”孝親王這話說出,雖然痛心,卻是認了。想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就先忍了,等雲淺月有朝一日落在他手裡的,他定讓她生不如死。
    “不是去請太醫了嗎?太醫怎麼還不到?”老皇帝聞言,立即看向冷疏離。
    冷疏離被剛剛夜輕染和雲淺月一連氣的話語給鎮住了。此時聽到老皇帝問話立即驚醒過來,連忙大聲道:“雲淺月在胡說,我哥哥才不會對她見色起意,我哥哥最討厭的人就是她,恨不得殺了她,如何會調戲於她?皇上,您要為我哥哥做主!”
    “冷小郡主,不能因為你喜歡太子殿下,想嫁入太子府就時時刻刻看我不順眼吧?以前你欺負我多少我如今可都是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