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小姐,什麼證據也沒有!這些人都身無一物。而且用的劍都是普通的劍。”莫離搖搖頭。直起身,暗自怪小姐一怒之下將唯一的活口給殺了。如今沒有絲毫證據。不過他偏偏覺得剛剛小姐發怒殺人實在很威風。
    “你找不到證據我來找。”雲淺月一邊說著,一邊彎身去撿地上的劍,抬步向最近那個死士走去,將劍高舉,對準那名死士的肚子。
    容景看到雲淺月的動作一怔,問道:“你做什麼?”
    “開膛破肚!”雲淺月吐出四個字。
    容景疑惑,“開膛破肚做什麼?”
    “看他今日都吃了什麼?喝了什麼?血液裡都流著哪方的水土?平時經常生活在什麼地方,等等,可看的東西多了。”雲淺月一邊說著,便手起劍落,直直從那死士肚皮劃開,手法乾淨利索。
    容景聞言轉頭看來,正好看到了那人肚皮劃開,腸子肚子還有沒消化的汙穢物都流了出來,他頓時轉過身去背過身子嘔吐起來。但他昨日和今日都沒吃什麼東西,吐出的只有水。
    “瞧你那窩囊樣!”雲淺月回頭看了容景一眼,不屑地瞥了瞥嘴。
    容景肩膀抖了抖,並沒出聲。
    雲淺月盯著那人的肚子仔細地看,在她面前的不是被開膛破肚流出來的腸子肚子等汙穢物,而是證據。
    容景吐了一陣,回頭看了一眼,又吐了起來,吐了半響,直到再吐不出什麼東西,才艱難地道:“其實今日查不出沒什麼,早晚會查出來的。你真沒必要如此……”
    如此折磨他!
    “今日的事情今日了,有簡單的辦法何必麻煩?”雲淺月不為所動。
    “本來可以不必麻煩的,你要是不殺死那名活口的話。”容景道。
    “你還敢說?”雲淺月剛瀉下的火氣又被挑了起來,轉頭怒瞪著容景。就看到他身子微微顫了一下,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很本事是不是?若那暗器有毒呢?毒死你呢?你還留個屁活口來審問,我們大家如今該給你辦喪事了。”
    “若是那暗器有毒,那你為何要替我擋了暗器?”容景忽然轉回頭,定定地看著雲淺月。
    “我怕你死了被你幫我藏起來的那些金子打水漂,你以為我真願意救你?”雲淺月白了他一眼,哼了一聲,對容景道:“從現在起你別跟我說話,我不想跟你說話。我今日就要將這些人都開膛破肚,一個不留,噁心死你算。”
    容景看著雲淺月,臉上表情怪異,撇著頭再不說話。
    雲淺月也懶得理容景,又盯著這名被開膛破肚的死士看了片刻,還用手中的劍在他那堆腸子肚子和穢物上扒拉了兩下,眉頭時松時緊。
    過了一會兒,雲淺月似乎研究完了,又轉身走向另一個死士,同樣手起劍落。
    “你……你還真都要將這些人開膛破肚?”容景揹著身子不回頭,似乎強自忍著什麼。
    “你以為我在說假?”雲淺月回頭瞥了容景一眼,嘲笑道:“還以為你無所不能呢!沒想到居然這麼廢物,連研究都不敢。”
    “你這個研究也實在太……驚世駭俗了!”容景艱難地吐出幾個字。
    雲淺月哼了一聲,她這個舉動在古代的確是驚世駭俗了。但是如今除了讓死人說話沒有別的辦法。所以她就豁出去了。抿了抿唇,手起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