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板著臉,也幫他一起揭瓦片。
上官茗玥見雲淺月很上道,頓時心情很好,竟然哼起曲子。
雲淺月一把捂住他的嘴,對他瞪眼,“要死啊,閉上你的嘴。”
上官茗玥眨眨眼睛,頓時樂了,拿開雲淺月的手,哥倆好地攀著她,“好妹妹,你猜猜裡面是什麼美景?”
雲淺月皺眉,早先隨上官茗玥出來的時候心裡被鬱氣填充,沒覺得有哪裡不對,如今卻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她想著玉子夕怎麼會在這裡?
“讓我們看看東海二皇子殿下又在做什麼風花雪月之事。”上官茗玥揭開了最後一層瓦片,向下探頭看去。
雲淺月一把推開他的腦袋,先將自己的腦袋湊過去。
上官茗玥被推開,看著湊到他近前的小腦袋,不由好笑,到也大度,錯開一些,讓她先看。嘴裡還唸唸有詞,“哥哥就讓你一回,到底是個女人,好奇心真重。”
雲淺月不搭理他,入眼處的情形讓她心驚。只見偌大的房間內,玉子書衣衫半解地躺在那裡,身邊圍著坐了十幾個男人,雖然不及被上官茗玥早先叫來給他們的十大金牌,但是也不遜色多少,玉子夕目光迷離,那十幾個男人雖然沒什麼過分的事情,但是一個個穿得極少,玉臂輕抬,或端了酒,或捏了糕點,往玉子夕的嘴裡喂。
雲淺月清晰地看到玉子夕迷離的目光壓抑的怒火,她皺了皺眉,這等聲色犬馬,玉子夕雖然風流,最不屑才是,可是如今為何會出現在這裡,看他的模樣,倒像是中了軟骨散之類的東西,誰能讓他那個小滑頭被掣肘如此?難道是子書?不可能,他再惱,也不會如此對待自己親手教養的弟弟,難道是容景?玉子夕怎麼得罪他了?容景離開時他還好好的?難道是十二星魄?他們若是出手,他到真不是對手……
她一時間想著玉子夕淪落在這裡的原因。
“看夠沒有?哥哥也看看。”上官茗玥見雲淺月臉上表情變幻,忍不住了,身後推開她的腦袋,將自己的腦袋湊過來,剛看了一眼,頓時大樂,大笑道:“二皇子果然是我輩中人!”
雲淺月白了他一眼。
“嘖嘖,真乃享受啊!”上官茗玥無比欣賞地看著下面,有些可惜地道:“小丫頭,都怪你,掃了我的興致,否則我們如今也能在那煙雨閣裡享受那十大金牌的侍候。”
雲淺月輕哼一聲,“享受個屁,你沒看到他噴火的眼神嗎?”
“這二皇子噴火的眼神,也分外醉人啊!”上官茗玥讚歎。
雲淺月恨不得一腳將他踹下去,一把推開他,忽然出手,一股強大的吸力從瓦片揭開的地方對著下面吸去,轉眼間,就到了玉子夕的面前,頃刻間開啟了圍在他身邊的男人,瞬間將他的身子吸上了房頂,將怡紅樓的房頂撞了一個窟窿,瓦片四下翻飛。
房間內,頓時響起數聲驚呼。
雲淺月將玉子夕軟軟的身子抱住,伸手快速地給他遮掩了衣襟,見他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她低聲道:“先離開這裡再說。”
玉子夕一喜,點點頭。
雲淺月偏頭對愣在那裡的上官茗玥催促,“不是要走嗎?還不趕緊的,難道你等著被人出來抓到?”
上官茗玥煞有介事地點點頭,伸手抓住她的手,三個人一個拽著一個轉眼間便離開了怡紅樓。如三模輕煙,向城外而去。
怡紅樓的人全部被驚動了,不多時,都跑出了房間,驚異地看著房頂那個大窟窿。
樓主出來淡淡看了一眼,波瀾不驚分外鎮定地吩咐人修補房頂,之後樓內的人各司其職,當沒發生這種事情,也不追查是何人所為,更不追查丟了什麼人,走了什麼人。
不出片刻,怡紅樓恢復如初。
一炷香後,上官茗玥三人出了鳳凰關,落在了城外的一片樹林裡。上官茗玥甩開雲淺月的手,雲淺月被他甩得向後退了一步,她託著的玉子夕也跟著退了一步,二人趔趄一下,險些栽倒。
雲淺月扶住玉子夕,對上官茗玥瞪了一眼,對玉子夕問,“你怎麼會中了軟筋散落在怡紅樓?”
玉子夕從見到雲淺月的驚喜中回過神來,憤恨地道:“十二星魄。”
雲淺月看著他,“你得罪墨菊了?”
玉子夕搖頭,“沒有!”
“既然沒得罪他,他怎麼會向你出手?墨菊雖然胡鬧,但不是沒有分寸的人……”雲淺月看著玉子夕紅白交加的臉,忽然道:“你得罪容景了?”
玉子夕鬱郁地哼了一聲。
雲淺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