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頭疼地道:“是這樣!我雖然明知道,但也無可奈何。父皇春年之後見到了他,心下甚喜,當即就要封帝師,若不是他突然抱住我,那一日……場面混亂,群臣皆驚,讓父皇也驚得住了口,他如今已然是東海的帝師了。”
容景聞言忽地一笑,“那就不必讓他做帝師了,達成他的心願,讓他有多遠滾多遠。”
玉子書第一次從容景口中聽到滾字,他不由失笑,看來是將他氣急了。他道:“不是我不想,而是父皇已經下旨,帝師舍他其誰。只要他一日不做帝師,帝師之位一日空懸。哪怕是……讓我娶了他。”
容景眼角一抽,半響無語,之後才冷靜地道:“東海王果然非常人能及。”
玉子書嘆了口氣,“實在是燕王府三個字讓父皇不得不留下他。況且他確實有才華。”
容景眸光眯了眯,“燕王府……燕……有什麼寓意?”
“你應該知道,他會靈術,並且極高。”他看了容景一眼,“我對燕王府的來歷也知之不多,只知道千年前雲族分為三脈,一脈是東海燕王府,一脈是天聖雲王府,一脈是……墨閣!”
容景眸光跳躍了一下,“這麼說她與他分屬同宗了?”
玉子書頓時失笑,看著容景,提醒道:“同宗也是千年前了,血緣之說,早淡薄得沒影了。”話落,他看著容景道:“你都能娶了她,他有如何不能搶?”
容景面色頓時一黑。
“我能知道的就這麼多了!若是能對付得了他,我也不至於跑來天聖。”玉子書覺得他這一輩子的臉面都丟在了這,還要靠雲兒救,嘆可口氣,但掃見容景的臉色,他又覺得好笑,最該著急的不是他,而是容景不是嗎?看他如今終於失去了一貫的閒雅,他不由得微微笑了起來,對他提醒道:“那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只有你想不到的地方,沒有他不敢去的地方。”
容景放下茶杯,對玉子書語出驚人,“你娶了他不就完了。”
玉子書一呆。
容景起身站起來,對玉子書道:“你跟我去找他,之後帶著他趕緊滾,以後最好再別踏入天聖。”話落,向外走去。
玉子書不敢置信地看著容景,“你……你讓我……娶他?”娶一個男人?他也敢說!
“反正東海王也沒有意見,你娶了他之後,可以再找一個喜歡的女子娶了。你是太子,將來登基,後宮三千粉黛,何愁一個男人?”容景頭也不回地道。
玉子書眼角一抽,立即道:“你將來也是要登臨高峰吧?為何你不後宮三千?”
“我有云淺月,你沒有。”容景打擊人絲毫不留餘地。
玉子書被氣笑了,看著他理所當然的背影,聲音似乎從牙縫中擠出,“我忽然覺得讓上官茗玥搶了雲兒也沒什麼不好。這樣的話,你也沒有了。”
容景猛地回頭,看著玉子書,語氣清涼,“玉太子,你是跟我走,還是我綁了你去找他?你選一個!別怪我沒提醒你,選不好,別怪我。”
這是要對他出手了!玉子書笑看著他,“雲兒不在你就欺負我嗎?”
“一個上官茗玥都能欺負你,不差一個我。”容景道。
玉子書忽然坐了下來,慢悠悠地嘬了一口茶,對容景道:“我哪個也不選。雲兒愛護我,要幫我,我為何還要跑去自己受虐?本太子不喜歡男人,以後會不會喜歡別的女子不知道。總之目前為止,也就喜歡雲兒一人。”
容景眼皮跳了跳,“你是等著我出手了?”
“景世子不必客氣!”玉子書對容景別有深意地笑了一下,“不過你確定你出手就能成功嗎?世界上畢竟只一個上官茗玥。除了他,本太子似乎還不怕別人。”
“玉太子確定自己的武功能勝得過我?”容景眯起眼睛。
玉子書搖搖頭,“大約勝不過,但是……”他笑容綻開,“配合上別的手段,就不一定了。”話落,他看向容景的腹部,“景世子難道沒覺得胃裡有什麼不舒服嗎?”
容景一怔,忽然發現自己提不起功力了,他看向玉子書,忽然怒道:“你對我下了化功散?你要做什麼?”
玉子書見容景真怒了,嘆了口氣,對他道:“除了散功散,還有神仙睡。這兩者是我抹在琴絃上,用內力震到空氣中,專門給你用的。”話落,見容景第一次有些狂躁想殺人的目光,他輕咳了一聲,“我沒別的意思,就是看你太累了,想要你休息一下。反正上官茗玥已經帶走雲兒兩日了,該發生什麼,早發生什麼了……”
他話音未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