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畫的眉眼綻開一抹暖意,溫和而笑。
夜天逸眸中湧上怒意,如一團風暴,頃刻間就席捲他雙眼。
“攝政王若說是景,那就查吧!查出證據來,容景無話可說,若是查不出證據來,攝政王如此質疑一個對天聖忠心的臣子,對其重傷,總要給出一個交代。否則的話,先皇屍骨未寒,臣子的心該先寒了!”容景不理會夜天逸眼中的風暴,平靜地道。
夜天逸看著容景,風暴在他眼中打轉。
“攝政王,景世子說得對,這件事情的確要好好查,不能輕易懷疑是何人所為。景世子雖然天縱英才,但總要講究證據。”德親王看著夜天逸眼中的風暴,心中膽寒,這位七皇子比先皇威懾有過之而無不及。恐防他再震怒,血染聖陽殿外,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孝親王這回沒接話,畢竟他手中出現了空白聖旨,如今事情緣由尚且不明,他不敢隨意附和。恐怕夜天逸震怒,他就遭殃。但幸好還有個雲王一起。
雲王爺也沒說話,垂著頭一副受到了驚駭的摸樣,看起來很像是即便別人將他搓扁揉圓,他都沒有什麼意見,頂多嚎叫兩聲而已。
兩位王爺不說話,這樣的事情實乃大事,其他文武百官更不敢多言,生怕一個不小心,得罪了七皇子或者景世子其中一人,都是大難將至,小命難保。
“父王說得對,攝政王,此事的確要好好查。”夜輕染話落,看了容景一眼,沉聲道:“不能因為弱美人有才,便懷疑他。”
“天下智者能人居多,不記名姓者更是多不勝數,不單是景一人,景不過是徒有虛名而已。”容景淡淡道。
“景世子就不必過謙了!”夜天逸重重地丟出一句話,不再看容景,清喝道:“汶萊!”
“攝政王,奴才在!”汶萊連忙應聲。
“去將看守禦旨房的人都給本王叫來!”夜天逸吩咐道。
“是!”汶萊應聲,連忙撒開腿向御旨房跑去。
眾人看著汶萊離去,再無人說話。
御旨房距離聖陽殿不遠,不多時,汶萊跑回來,伸手跟著兩個黑衣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兩人黑衣蒙面。看不見長相,但從身材和腳步已經一雙眼睛上看來,是兩個老者。
那兩個老者來到近前,對夜天逸恭敬一禮,之後站定,一言不發。
“你們負責看守禦旨房,可有發生任何事情?比如說丟了聖旨。”夜天逸看著二人。
二人聞言齊齊搖頭。
眾人這才知道看守禦旨房的這二人恐怕是啞巴。
“一直以來可有什麼異常?”夜天逸又問。
二人齊齊想了一下,再次搖頭。
“你們下去吧!”夜天逸也不怒,揮手讓二人退下。
那二人再次恭敬一禮,轉身退了出去。
“攝政王,就這樣問兩句就完事兒了?”孝親王忍不住詢問。
“這二人是鬼魅二老,百年前與當年的天地玄黃四老並稱天下。他們的能力不用懷疑。他們說無事,就是無事。”夜天逸道。
孝親王聞言立即噤了聲,眾人一直知道看守禦旨房的二人武功以臻幻境。但都未曾想到居然是百年前聲名威震天下的鬼魅二老。若是他們看守禦旨房的話,別人偷盜聖旨且不被他們發現沒有一絲痕跡留下的可能性的確微乎其微。
“可是既然聖旨沒有被盜,這……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兒?難道先皇給我們的聖旨真是空白的?”雲王爺似乎才從驚駭中緩過神來,疑惑地問。
“這不可能的!皇伯伯言明聖旨一式三份,不可能只有一份。”夜輕染此時反駁,沉聲道:“除非是有人早有預謀,不是在御旨房盜走的聖旨,而是有人真正地堪破了皇室製造聖旨的族印,製成了聖旨一模一樣的空白聖旨換走了真聖旨。”
“極有這個可能!”德親王點頭,同意夜輕染的說法。
“可是老臣一直聖旨不離身啊……”孝親王道。
“就如景世子所說,智者能人居多,你聖旨不離身,自己沒發現,卻有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換走你的聖旨也不是不可能,你真覺得孝親王府銅牆鐵壁?你的身體是銅牆鐵壁?別人靠近不得?”德親王看著孝親王。
孝親王立即噤了聲。
雲王爺看了德親王一眼,似乎想說什麼,聞言也喏喏地不再說話。
“老臣自認為德親王府沒那麼銅牆鐵壁,可是為何老臣的聖旨沒被換走?”德親王提出質疑,不解地道。
“大約相比較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