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容景身子微微一僵,抿了抿唇,沉默片刻,還是點點頭道:“好,就應你這個。”
風燼頓時笑了,對中軍帳外看著他們的一眾將領道:“你們作證!將來他若是反悔,不讓他的孩子認我這個乾爹,就是食言而肥。”
顧少卿見容景好轉,當即鬆了一口氣,想著他和風燼同樣被雲淺月從死人堆裡扒拉出來,但到底是他跟在她身邊十年之久,已經學了她許多東西。就這份這個時候能鎮住容景的氣勢,就不是他們這裡所有人能比的,他對風燼另眼相看幾分,點點頭道:“我作證。”
“我也作證!”沈昭也敬佩地看著風燼,他從來沒敢小看這個風家主,從第一次見面就知道敢對她大聲責罵的人,不是一般人。
“我們都作證!”一眾將領齊齊面色一鬆。景世子就是他們這裡所有人的天,他可不能塌了。若是他塌了天的話,那麼他們所有人都沒了希望。
“好!那爺不吃不喝也立即啟程!”風燼丟下一句話,轉身走了。
容景看著風燼離開,對一眾將領沉靜地道:“升帳議事!”
“是!”眾人齊齊應諾。
這是七日以來,容景第一次議事。知道他雖然恢復冷靜,但心裡定然也壓抑著擔憂恐慌等情緒。但是他們也幫不了什麼,唯一能做的是打贏勝仗,祈禱景世子妃早日歸來。
馬坡嶺容景收到了訊息,同一時間,東海太子府也收到了訊息。
玉子書雖然未去過雲山,不知道雲山在哪裡,但是身為東海太子多年,能代替東海王監國理政,一直實權在手,雖然沒得到上官茗玥的傳信,但是他也能攔截住從東海關口往外傳遞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