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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0部分

現在了大殿上。

一朵嬌花,端莊明麗,不見傾國,也可傾城。

人人心中不由想著,東海果然出美人。

“紫羅拜見天聖皇上!”玉紫羅走到大殿中央,以東海兩國邦交的禮儀對夜輕染一禮,聲音婉約,再不向以前的痞子模樣,彷彿換了一個人。

容楓在玉紫羅身後停住腳步,看著她端莊的身影,臉色分外難看。

夜輕染餘光掃了雲淺月一眼,見她微微蹙眉,他眯了眯眼睛,清聲道:“紫羅公主免禮,隻身前來天聖,言明面見朕,不知公主其意幾何?”

玉紫羅直起身,看向上首,一張臉身穿男裝時俊美絕倫,身著女裝時,淡施制粉,輕掃娥眉,分外秀美,她微微一笑,一國公主的做派絲毫不落差於洛瑤的貴氣端莊,聲音清麗,“本公主見皇上數次,暗中心儀,思之魂牽夢繞,有心下嫁。今日前來,得我父皇特許,想東海和天聖結親。我與皇上締結百年之好。”

一言既出,滿堂皆驚。

自古見過兩國為了維持邦交締結姻緣的,但沒見過有一個女子隻身前來為自己求親的。尤其還是一國公主。而且還是今日,在群臣諫言皇上要立後的當口。

所有人都看向玉紫羅,實在難以與她以前身著男裝時重疊當成一人。

玉紫羅站在那裡,看著夜輕染,一雙美眸,似乎誠意拳拳。

夜輕染忽然一笑,慢悠悠地道:“朕記得數日前,紫羅公主帶領一萬人馬在迷霧山攔截朕,想要找朕報仇,一副欲殺之後快之色,為何短短几日,便改了初衷,說心儀朕了?”

玉紫羅臉色不變,清聲道:“愛之深,責之切,皇上不會不懂吧?當日我攔截你,自然是心有愛慕,想與你相處,攔截不成,自然是向父皇請了書函,來天聖了。”

夜輕染“哦?”了一聲,“紫羅公主據說一直隨東海華王身邊教導,華王性情難測,玩世不恭,喜愛玩笑。紫羅公主與朕見面不過幾次,莫不是開玩笑吧?”

“這裡有我父王的書函,蓋了玉璽的,皇上認為我是開玩笑嗎?”玉紫羅從懷中拿出一紙摺疊好的書函遞向上首。

立在夜輕染身邊的內侍立即走下去拿過書函。

玉紫羅躲開那名內侍,對夜輕染道:“我父皇的書函,皇上不該親自下來取嗎?”

那名內侍頓時縮手,看向夜輕染。

夜輕染盯著玉紫羅,來自他身上的壓力無形地壓向她,群臣頓時都有些受不住,身子發顫,而她站在那裡仰著臉看向他,彷彿不受影響,片刻後,夜輕染撤回壓力,說了一聲“好”,走下玉階。

雲淺月坐在椅子上,並沒有動,面色也看不出什麼情緒。

夜輕染來到玉紫羅面前,對她伸出手,玉紫羅到也沒做什麼為難,將手中的密函遞給他。他拿過開啟,的確是一紙文書,下面蓋著東海王的印璽。他盯著那張書函看了片刻,轉身走回金椅,將書函遞給了雲淺月。

雲淺月接過書函,面色淡淡翻看。

玉紫羅似乎現在才看到坐在上首的雲淺月,對她挑眉,“景世子妃,以你的身份,似乎不該坐在這裡吧?你的位置不是該坐在慕容後主的身邊嗎?”

雲淺月抬頭看了玉紫羅一眼,沒說話。

容楓此時冷聲道:“景世子和景世子妃已經和離,如今她已經不是景世子妃。”

“和離?”玉紫羅不相信地回頭看向容楓,訝異地道:“是這樣嗎?我早先才從景世子處來,景世子親口說他們並沒有和離啊!那和離書不過是有人仿造誤傳而已。”

容楓臉色難看,冷笑地質問道,“紫羅公主這是何意?口中說著心儀我皇,卻又從景世子處來。這讓我等不得不多心,紫羅公主是否投靠了景世子,有何等奸計來陷害皇上。和離書若是誤傳的話,為何景世子早不澄清,偏偏等到現在讓你來澄清?”

“景世子那個人心高氣傲,不喜澄清,也不奇怪。”玉紫羅迎上容楓,笑道:“安王本來就沒有死,淺月小姐哪裡來的因為安王和景世子拔刀相向絕情之事?安王之死都可能誤傳,和離書被誤傳,也不奇怪不是?”

容楓一怔。

群臣齊齊心神一凜,想著安王沒有死?這話從何說起?十里桃花林清楚地傳回訊息,說安王被景世子殺了。葬在了十里桃花林。當時朝野哀慟,德親王還大哭出聲,安王府掛了白帆,淺月小姐昏迷的那時日裡,皇上為安王立了衣冠冢,言有朝一日要回安王屍骨再入葬。

怎麼如今紫羅公主說安王沒有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