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平時待女子溫和多情,也遮不住語中怒意。
“還不趕緊滾下去。” 旁邊友人知曉他今日脾氣大,連忙催促趕人。
那女子輕笑一聲,“公子既然是聽曲的,又何必在意小女子穿什麼顏色的衣服呢,素白色的衣裙不過是為今日的曲子,添上一絲應景。”
女子軟言輕語,掃過心間,讓金伴花緊繃的心神微松,這才注意到女子穿的並不是孝服色,而是白色的繡紋裙,走動之間恍若薄霧飄動,倒是多了幾分飄逸仙氣。
“罷了,既然來了,就彈奏一曲吧。” 金伴花陰鬱的看著女子,冷聲道:“若是曲子不應景,你又當如何。”
女子道:“自然是公子說如何,便是如何。”
金伴花不屑的輕笑一聲,只當又是一個故弄玄虛想要攀高枝的,擺擺手,無意再多言。
女子並不在意,在琴臺上坐下,擺上古琴,開始調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