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足,但是,狂吠幾聲,看家護院還是能頂一陣子的。”
雲昭搖頭道:“我就擔心我們會失去這頭猛犬。”
盧象升搖頭道:“這一次縣尊可看錯了,此時的洪承疇與多年前的洪承疇有了很大的不同,以前,此人眉宇間繚繞著死氣。
現在,此人生機勃勃,斷不會如縣尊所言投降建奴。”
雲昭笑道:“他居然把我們之間最私密的談話告訴你了。”
盧象升呵呵笑道:“他已經在籌劃來藍田縣為官之後如何與老夫結盟了,這般人物只要心中還有一絲希望,哪裡肯輕易與建奴決戰呢,更不要說讓自己深陷絕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