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五章愛情?說什麼呢?
中醫治病的時候是全盤考慮,是以除根為目的,是以不損傷本體並達到強身健體為目的的一種治療方式。
缺點就是見效慢,且充滿了不確定性。
西醫說起來就很明瞭了,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哪裡壞了治療那裡,能治療的就治療,不能治療的就把病體切除。
痛快乾脆!就是對本體損傷太大。
清水縣就是大藍田縣軀體上的一塊毒瘤。
雲昭最想用西醫的治療方式來切除這塊毒瘤。
從清水縣人的重重表現來看,這些人其實已經廢掉了,他們就像癌細胞一樣有可能會蔓延到藍田縣的其餘地方。
然而,雲昭還是下不了狠心用軍隊把這裡的人徹底清洗一遍,然後再從其餘的地方移民過來。
儘管,這個法子可能是最快,最好的治理清水縣的法子。
雲昭瞅著那些在街道上穿行,在寺廟廢墟上哭泣的人型生物,終究還是下不了這個手。
神仙打架對凡人來說,最大的特點就是無情!
就像兩隻大象打架的時候是不會在意螞蟻的性命的,這一點,大明的老百姓感觸太深了。
所以,當雲昭的部下,以犁庭掃穴的威勢在整個清水縣清剿白1蓮教的時候,以鐵血手段,將不大的一個清水縣所有的白1蓮教首腦頭目一網打盡之後,就地處決。
當然,是以天庭的名義,而非以藍田縣的名義。
這似乎很有效,只是每殺一個白1蓮教頭目都要浪費一顆手雷,這其中的滋味,只有雲昭明白。
鐵木罕巴是被赤身裸體的鎖住手腳,放在一張巨大的案板上抬來的,這傢伙真的好肥,一身的肥肉癱在案板上,輕輕一拍,甚至會出現水波紋。
雲昭站在他的頭頂位置上,鐵木罕巴只能努力的翻著眼睛驚恐的看著雲昭。
“我願意獻出我所有的家財,只求饒命!”
雲昭搖搖頭道:“你所有的家財都賠償我浪費的手雷了,因此,你現在沒有家財了。”
“不,我還有很多!”
“那就交出來!”
“你要先放了我!”
雲昭笑了,探手摸摸這個蒙古人有些蜷曲的頭髮低聲道:“你給我造成的損失幾乎無法估量,你真的認為我會為了一點錢就放虎歸山嗎?”
“我可以回蒙古,回我們黃金家族的屬地,永遠不再回來。”
“不行,蒙古也有我很大的一塊地盤。”
“我去漠北!”
“不用了,你好好的躺在這裡當蠟燭吧!”
“我告訴你白1蓮教的秘密。”
“我對白1蓮教的秘密毫無興趣,還準備透過你的死告訴白1蓮教,藍田縣界碑之內不準傳教,否則,就是死!”
就在雲昭跟鐵木罕巴談話的時候,一個面相兇惡的軍卒用刀子割開了鐵木罕巴的肚臍。
將一根粗大用香油浸泡過的棉線塞進鐵木罕巴的肚臍,一邊塞一邊還讚歎著鐵木罕巴身上的肥油之好,之多。
“再問一遍他的藏寶地,他們家族在這裡魚肉百姓長達兩百年之久,我覺得還應該有些好東西的。”
負責刑訊的軍卒應答一聲,就恭敬地把雲昭攆出刑房,雲楊統領早就有交代,幹腌臢事情的時候一定要避開縣尊。
“據說董卓被點天燈的時候整整燃燒了三天三夜,身上的油脂化成水覆蓋了三丈方圓的土地。
不知道這個鐵木罕巴能支撐多久?”
“刑殺的目的是為了震懾圍觀者,而不是為了懲罰犯罪者。”
雲昭看了一眼正在奮筆疾書編故事的徐五想,這傢伙小時候遭受的磨難已經距離他太遠了,山書院安逸的環境幾乎讓他忘記了人間的可怕與醜陋。
這一次他參與了清點鐵木罕巴家財,以及整理他罪狀的工,這個過程對他來說是一個重新受教育的過程。
現在,他組織了費國強等一干人正在積極地編纂《豬剛鬣傳》,還要商量怎麼給豬剛鬣立廟,申張豬剛鬣教義。
這是一個很難的事情,不但要把豬剛鬣變成真正的神,還要讓豬剛鬣的教義與藍田縣法典相符合。
短時間內應該見不到什麼成效。
不過,趁著還沒有開始春耕,組織清水縣百姓參觀鐵木罕巴的堡壘,參觀堡壘後面累累的屍骨,參觀被點了天燈,哀嚎不絕,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鐵木罕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