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一直如膠似漆。”
“從嘎納隧道至葬狗坡轉彎處,你有沒有見到什麼人?”
“我都說了好幾遍了,除了一個怪物,還有一個六七歲的小孩!”
“六七歲的孩子?”何曉箏皺著眉頭,思索一會,心中卻疑惑更深,這個六七歲的孩子究竟從哪來的?猴渣怕何曉箏不信,生出什麼嫌疑事端來,噓聲說道:“葬狗坡每隔一段時間,就要發生一些詭異的怪事情。這如同天地異變、大規模戰爭和瘟疫大流行一樣,比人們的惡夢更恐怖。”
何曉箏聽得納悶,連忙細問端倪:“什麼事情?”
何敬業也覺得好奇,在旁靜靜聽著,只聽猴渣清了清嗓子,說:“嘎納山上有隻神鳥,耶那村人都叫他薩滿野神,傳說這隻大鳥,每隔十五年,就會在葬狗坡出現一次。被耶那村人視為不詳之物,他們都說,只要你看到了它的眼睛,它就會帶走你的靈魂。我想,我碰到的那個黑乎乎的東西,很可能就是那隻大鳥。”
猴渣的不明飛行物的說法,並沒有使何曉箏感到絲毫的驚訝和喜悅,似乎這早在她預料之中,聽起來好像很神乎,事實上不神乎。拋去迷信色彩,何曉箏並不排除飛禽走獸撞擊大奔車的可能性。
“這神鳥跟五六歲的孩子有什麼關聯?難道大鳥下山,給你叼來個五六歲的孩子?你也知道當時的能見度至少十米,一個孩子的行走速度絕對比汽車行駛速度慢,你怎麼能看不到孩子是從哪來的呢?”
“我想,那孩子一定是在我下車以後過來的。當時,滿地都是血,我的注意力全在找血源上了……”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