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置疑,我納悶的說道:“怎麼了?又沒有出門!”
“馬上就要走了!”刑義一邊說著,一邊收拾身旁的包袱,見我一臉狐疑,他說道:“有人查到這裡來了,咱們要趕緊走!”
我心裡打了個突,趕緊讓小月進香包,縱然萬分不情願,小月還是化成黑氣進去了,然後我也趕緊戴上帽子和口罩,在刑義的招呼下,快步出了院子。
刑義鎖好門,沒有帶著我走近路,而是轉頭進了旁邊的側巷,一路向西疾走。
我緊緊的跟在後面,絲毫不知疲倦,不過當時還想著,若是一個月前,估計自己要拖後腿,因為那時候,我身子完全是機械的,能走就不錯了。
沒走幾步,我就回頭看了看,只見刑義院子門口的拐角處,幾個人影閃了出來,兩個走到了門口,朝裡面瞄著,剩下的幾個,很有默契的翻上了牆,然後一個個跳進了院子。
我心裡一凜,知道是昨晚的那些人,趕緊快步趕上了刑義,低聲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們來了?”
刑義沒說話,拽著我到了一條背街上,這才鬆口氣,說道:“你忘了我是做什麼的,這幫人我以前打過交道,是一個私人成立的道術協會,在這一帶影響力不低,我不能跟他們起衝突!”
我哦了一聲,知道他避開那些人的關鍵原因,還是因為自己的身份,當下嘆口氣:“咱們去哪兒?”
“先去找我的師兄!”刑義緩了口氣,帶著我繼續走,邊走邊說道:“早上起來的時候,我就先給他打了電話,師兄和師父關係最要好,我讓他先問問師父的口風,若是不行咱們再想其他的辦法,不過現在咱們必須要先去師兄那裡,你在我這兒太危險了!”
我沒有接話,不過聽他這麼說,我心裡還是挺感動的。
“咱們怎麼去啊?”快到主道街口的時候,我忍不住問道。
刑義看了看手機,說道:“坐車去,我剛才給大偉打了電話,他暫時沒活,很快就趕過來了!”
我愣了下,隨即才想起來,他說的大偉是個計程車司機,以前見過一面,是個很和善的胖子。
正說著,遠處一輛車就停了過來,車窗搖下來,正是那個大偉。
看到刑義,他就趕緊招呼我們上車,不過目光看到我的時候,他明顯的愣了下,目光閃爍,有些古怪。
我對他點點頭,一言不發的坐在了後面。
刑義做在副駕位上,從兜裡摸出兩張錢,放進車裡的儲物格里,對著大偉說道:“這次路比較遠,錢你就拿著吧,要是不收我們立刻下車!”
大偉還在愣神,聽到刑義的話,他想要說什麼,不過看到刑義堅定的眼神,他就點了點頭,隨後發動車子的時候,他目光一直不時的透過觀後鏡留意著我。
似乎已經忘了之前我們見過了,而且,我也理解,現在的我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了,不然是面貌,甚至身上的那種氣息,也不同了。
我自己不覺得什麼,刑義雖然能感覺到,不過他休息了道術,可以忍得住。
眼前的大偉就不行了,從我坐上車之後,他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沒開一會兒,他雙手都有些發顫了。
沒一會兒,車子上了高速,走了一個小時的樣子,大偉聽著刑義的指示,從輔道上下了高速,車子進入一條縣道的時候,大偉終於忍不住了,嘴唇因為冷哆嗦著對刑義問道:“大師,您這位朋友是誰啊?”
“一個朋友!”刑義淡淡的說道,然後看到大偉臉色有些不對,意識到了什麼,開啟了車窗,緩緩道:“之前你們見過的,那次你去西郊墓園來接我們,忘了?”
大偉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抹去額前的冷汗,恍然道:“哦,想起來了!”說著,他轉過頭,牽強的笑了笑,跟我打了招呼。
我也不說話,依舊對他點點頭,我生怕自己一開口,嚇壞了他。
然後大偉嘟噥道:“怎麼感覺跟以前不一樣了?”
我和刑義都沒有開口,保持了沉默。
又過了半個小時,我們抵達縣城周邊的一個村子,下了車,大海看了看我,和刑義打了招呼,開車一溜煙就跑了。
那一刻,我察覺到他眼裡的恐懼,其實我也理解,換做是我,一個渾身透著陣陣陰氣的人,和自己坐在一輛車裡,也會有些心裡發毛的。
然後我看著旁邊的村子,問道:“就是這兒?”
刑義搖搖頭,順著路邊朝前走,邊走邊說道:“走吧,還有半個小時的路程呢!”
我瞬間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