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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慢慢的石化一樣,連思維都好似禁錮了,不過隨著符咒的最後一筆被我畫出的時候,我精神一震,身子瞬間也恢復了感知。

這時候,原本融入我體內的那人,忽然間的就消失了,化作了一股濃濃的黑霧,好似帶著某種的靈性,就那麼繞著我的身子。

一時間,我好似掉入了冰窟一樣,一陣徹骨的寒意透過肌膚,浸入到了骨子裡。

那種陰寒好似冰刀子在一塊一塊的剔肉一樣,我咬著牙想喊喊不出來,身子一下子又動不了了。

終於,我按耐不住忍到了極限,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不知道昏了多久,意識逐漸恢復的時候,我只覺得渾身很冷,尤其是後背,一陣的冰涼,就好似躺在了冰塊上一樣。

睜開眼就看到自己在地上躺著,周圍依舊是那個墓園。

只是光線稍微好了一些,沒有之前那麼陰暗了。

我偏頭看了看,只見不遠處,那條黑狗靜靜的伏在那裡,半張臉都被變形扭曲了,是之前在墳包上撞得,此刻呲牙咧嘴的,好似在咆哮,只是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而且,它的眼睛瞳孔急劇的收縮,露出一大片的眼白,分明是已經死透了。

不過之前遭遇的情形,一看到它,我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哆嗦著身子剛爬起來,就又跌坐了下去。

待發現黑狗一點反應也沒有,我才稍微鬆了口氣,然後回頭一撇眼,我看到了刑義。

刑義靠在旁邊的一個墓碑前,急促的喘息,喉嚨好似風箱一樣,每出一口氣,都異常的艱難。

見我醒來,他張了張嘴,語氣嘶啞:“你怎麼樣?”

我抹了抹額頭的冷汗,顫巍巍的站起來,搖搖頭表示沒事。

這時候,我發現刑義的臉色異常的慘白,就如之前被陰煞上身的狀況一樣,我警惕的後退了一步,看著他,小心翼翼的問道:“你……”

剛說了一個字,刑義看了看我,慘白的臉色閃過一絲的異樣,隨後他有些痛苦的抿著嘴,跟著很快的,似乎忍不住了,張嘴噴出了一口鮮血出來。

血線噴出一米多遠,灑在地上,顯出一片猩紅的血點,好似下了一場血雨。

跟著刑義身子搖晃了下,低著頭靠著墓碑就坐了下去,倒吸了冷氣,嘴角滿是血沫。

我嚇了一跳,趕緊走過去,此刻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扶著他問道:“你受傷了?”

刑義有氣無力的點點頭,抬眼看著我,這時候,他的目光才算是有了一些的神采,不像之前那麼空洞無神了。

刑義喘息了幾下,才指了指旁邊的皮包。

我趕緊拿過來,同時目光很警惕的看著四周,四下一片死寂沉沉的,也不知道那個陰煞,是不是在某個角落蟄伏著,正盯著我們呢。

我攙著刑義,讓他坐的舒服一些,然後把皮包遞過去。

刑義緩緩拉開皮包,從裡面摸索了下,然後拿出一個黝黑的小瓷瓶,扭開了木塞,從裡面倒出了幾個蠟黃的小藥丸出來。

吃了兩顆藥丸,刑義好了些,見我不斷地左右張望,他呼口氣,語氣很微弱的說道:“不用找了,陰煞已經被制服了!”

我哦了一聲,心存疑惑,就這麼被制服了,那陰煞在哪兒?

被打的魂飛魄散了?

懷著疑惑,我很想當場就問,可是看到刑義這副樣子,還是忍住了。

刑義靠在那裡休息著,開始閉目養神,我守在一旁,也默然不說話,氣氛一時間有些壓抑,尤其是,不經意看到旁邊的那條死黑狗,我心就跳得很厲害,只想著趕緊離開這兒。

休息了一會兒,刑義將手搭在我的肩頭,吃力的站了起來,緩緩道:“走吧,回去吧!”

我點點頭,也不說話,就扶著他慢慢的朝墓園大門口走去。

到了外面,刑義看了下時間,說道:“這個時間,估計這個地兒不會有車來了,打個電話吧!”

我趕緊拿出了手機,刑義擺擺手,從自己兜裡拿出了電話,然後翻出了電話號,就撥了出去。

電話很快接通,離得近,我聽到裡面一個憨厚的聲音:“喂?是義師傅啊?”

刑義嗯了一聲,淡淡的說道:“來一下西郊墓園,我在門口的路邊等著呢!”

對方沒有猶豫,就應了一聲,隨後,對方很好奇的問道:“有做事呢,義師傅?”

刑義依舊是嗯了一聲,也不多說,然後就結束通話了。

收起了手機,刑義偏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