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那些黑色的波動,很快在幾個死人之間匯聚。
跟著他們的眼眶中,慢慢流出了血跡,血水順著臉角流下,滴落在地上,好似有靈性的一樣,那些血滴落地之後,就迅速的超一起匯聚,然後湧向中間的那個粗木樁。
那一刻,木樁上的紅色螺紋,顯現出一種妖異的光,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我腦子有些懵,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邪術,再看那些死人的時候,我赫然的發現,他們的皮肉,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衰老下去,他們一直保持著那種站姿,始終沒有動一下,可是面板迅速的乾癟,猶如一個個僵直站立的骷髏。
緊跟著,我看到那些皮包骨的死人,一個個豁然睜開了眼睛,只是他們的眼眶太深,看不到瞳孔,甚至其中一個,眼睛正對著我的方向,我毫無意識的跟他對視一眼,頓然覺得渾身都忍不住戰慄了一下。 天雖然亮了,可是天空灰濛濛的,眼看著要下雨一樣。
眼前是一眼望不到頭的樹林,加上陰天,看過去一片陰沉沉的,我猜測這裡應該是一片被保護的森林,是以沒有被人開墾過的痕跡。
偶爾會在旁邊的樹下,看到一些丟棄的垃圾瓶子,和一些塑膠袋,才給我一種沒有脫離現代的感覺,只是這裡似乎很偏,走了一會兒也沒見半個人影兒。
走得有點累了,眼前的樹林還很深的樣子,我呼了口氣,有點累了,就坐在一旁休息下,一偏頭就看到身後一個人影,在靜靜的跟在後面。
我愣了下,有些納悶的問道:“你……你怎麼跟著我過來了?”
郭青彤神色有些憂鬱,看了看我,低聲道:“我來的時候,是乘著飛鷲,現在飛鷲毀了,我只能走出去了!”
我愣了愣:“你對這裡不熟悉麼?”
郭青彤搖搖頭:“從這裡經過,沒有走過!”
我有些訝然,隨即明白了她的意思,看這樣子,郭青彤乘著飛鷲應該來過不止一兩次了,卻從來沒有走過下面的樹林。
想到這些,我心裡有些愧疚,要不是自己,她這會兒肯定乘著飛鷲回去了,現在也落得跟我一樣,要徒步走出去,不過之前我一直以為她對這裡的環境很熟悉,現在看來自己是大意了。
我撓撓頭,有些不好意的說道:“對不起,我以為你熟悉這裡呢,所以沒有問就先走了!”
郭青彤搖搖頭:“沒什麼,你不用這麼說!”說著,她申請變幻了下,刻意的避開我的目光,語氣故作很鎮定的說道:“我……我剛才看了方向,我只要從這裡出去的,沒有跟著你的意思,你不要多想哦!”
我暗暗笑了笑,她雖然故作鎮定,可是畢竟涉世不深,臉上的變化還是被我察覺到了,這丫頭估計也是一個人走山路害怕,才會在後面跟著我,可是心裡又顧著面子,不願意承認。
是以我點點頭,說道:“那好吧,我沒有多想,這樣的話,咱們一起吧,你也知道我身上沒帶東西,萬一遇到野獸就不好了,有你在咱們可以照應一下!”
見我給了她臺階下,郭青彤點點頭,很爽快的答應了,那一刻我察覺到她暗暗的鬆了口氣。我暗笑了下,也沒戳破。
休息了一會兒,我們就上路了。
或許是身邊有了郭青彤陪伴,我原本陰鬱的心情好了很多。
一路上我不斷的找話題跟她聊天,郭青彤本就性情開放,走在這深山林間,似乎也覺得沉悶,對我的問題都是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心裡沒有之前那麼焦急了,好奇的問道:“你常說你師父怎麼樣,我很好奇,你師父是做什麼的?”
郭青彤看了看我,隨即偏過頭,神色中透著一絲的敬仰,說道:“我師父可厲害了呢,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畫符捉妖,驅邪鎮鬼,我那個飛鷲就是他交給我的呢!”
“這麼厲害,那豈不是神仙了?”我笑了笑,說道。
見我一副不相信的樣子,郭青彤聳了聳鼻尖,瞥我一眼說道:“就知道你不信,可是我親眼見他把一個死人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說著,她暗暗嘆息一聲,繼續道:“不過師父經常教我,我怎麼也學不會,他常說修行要靜心,可是我一打坐就犯瞌睡……”
我心裡一愣,正色的看著她:“這麼說,你師父還真是些本事了!”說著,我暗暗的尋思著自己的問題,要是照郭青彤的話,她師父那麼厲害,不如找他看看?
只是這念頭一閃起,我就打消了主意,雖然我和郭青彤熟識了起來,可是我還吃不准她師父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