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嘴巴,吐出一團團颶風。
面對颶風,夏彥右手輕輕一點,一道巨大的藍色光芒瞬間出現,貫穿了颶風,衝散了龍頭。
而在這時,兵主部一兵衛高高躍起,無數的光杖落下。
“縛道六十二,百丈欄杆。”
無數的光柱射下,要將夏彥封住。
但是欄杆還未碰到夏彥,就一點點碎裂。
可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縛道九十九,第二番,初曲,止繃。”
聲音響起的瞬間,布條將夏彥團團纏繞住,夏彥手臂微微用力,布條開始崩壞。
“貳曲,百連閂。”
無數的鐵插刺向夏彥,將夏彥身形封住。
“萬曲,終禁太封。”
巨大的石碑從天而降,落在了夏彥的身上。
無詠唱的縛道九十九,直接將夏彥禁錮住。
而緊隨其後的,則是兵主部一兵衛出現在夏彥上空,手裡的白筆一文字瞬間砍中夏彥,而後輕輕的詠唱道:“黃昏啊,暗夜哎,麻煩來個一趟喲~碰個面來喝上一碗哎~喝上這一碗魂散魄又飛。
黃泉路上,自有繁花,盛開作陪~佳餚何在,染作漆黑,分作八塊,漆黑之焰,燻烤至黑,盡情朵頤。飽餐之餘,白骨累累,立墓樹碑,以悼傷悲。閣下至此,再難復生。欲成祭品,亦無可能。”
伴隨著兵主部一兵衛的聲音,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黑色,巨大的陵寢出現在半空中,從天空降下,而後無數的墓碑浮現出來,將夏彥淹沒在其中。
夏彥剛剛掙脫縛道九十九後,就被黑色覆蓋,一點點陷入地面,化作了虛無。
而後兵主部一兵衛身形一閃,右手的毛筆在空中寫下了兩個字,“希聲。”
碎蜂看到夏彥消失,剛要喊出夏彥的名字,她的聲音卻無法喊出來。
兵主部一兵衛輕輕的說道:“我用一文字斬斷了他的一文字,同時斬斷了他的名字,而後用不轉太殺陵溶解了他,最後封印住了你們的聲音。”
斬斷了一文字,夏彥就無法使用墨跡,而斬斷了名字後,夏彥就再一次失去了名字。寫下了希聲,那麼碎蜂和藍染就無法發出聲音,
“當然,這只是一時的停止,他的名字,還殘留在每個人的心中,總會有人喊出來。”
兵主部一兵衛揮出斬魄刀,天下間所有的黑色泛起了墨汁,哪怕是水裡的黑色魚兒,也流露出了墨汁。
兵主部一兵衛用白筆一文字寫下了名字,“無名氏。”
當他的字型留下之後,夏彥兩個字在每一個人心中的形象,就變成了無名氏。
哪怕有人提起夏彥,夏彥也只是無名氏,沒有人可以叫出夏彥這兩個字。
兵主部一兵衛說道:“只要不說出這兩個字,他就再也無法復活,而他本身被我剝奪了名字,也就無法和任何一個名字聯絡在一起。現在的他,徹底的死亡。”
碎蜂聽到這話,腦海中想的所有夏彥的名字,都被替換成了無名氏。
“無法記得名字了,他叫什麼?”
碎蜂知道夏彥的存在,但卻不知道他叫什麼,不僅是他,每一個都無法叫出他的名字。
無法叫出,夏彥也就無法復活。
“這下完了。”
藍染皺著眉頭想道,神情有些遺憾,尤其是最後夏彥沒有搶先發動攻擊,有些太過大意。
夏彥,以無名氏的身份死亡,再也無法以夏彥的名字復活。
“你們兩個,是繼續戰鬥,還是束手就擒,交給靈廷,被關押在其中。”
兵主部一兵衛看著二人,笑嘻嘻的問道。
他的話語,解除了兩人的封禁,兩人都可以說話。
藍染嘆了口氣,說道:“我選擇投降。”
無法見到靈王,無法見證夏彥殺死靈王,藍染並沒有反抗的想法。
尤其是見到兵主部一兵衛的能力後,認為現在的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即使自己有崩玉,如果一不小心,也可能會被兵主部一兵衛給殺死。
碎蜂沒有回答,身子一軟,癱倒在靈王表參道上,眼淚流出。
“怎麼可能死了。無名氏,怎麼可能會死。”
儘管碎蜂心裡悲傷,但喊出的名字,依然是無名氏三字。
無人可以喊出他的名字,只能喊出無名氏三個字。
但無名氏在每個人的印象裡,也代表著沒有姓名的人的意思。
所以夏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