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土區現在的動作,周天合盟到是沒有機會來管了,就像二十一世紀的美國,明明知道體量相當的對手在增強實力,但是給戰爭拖的抽不出腿。嗯不僅僅是黃土區,蘭特人也一樣。
鏡頭切換到周天合盟內。轟轟烈烈的質疑軍隊截然而止了,而原本被反轉的那一群人,似乎覺得可以抱上大腿,開始囂張起來,但是沒等他們高興多久。北美南美南非組織的軍事法庭直接躍過周天合盟的最高法院,對這幫質疑政府挺軍隊的亂世英雄們發出了傳喚。一項項指控出現。
正當人人摸不著頭腦以為軍隊和政府同流合汙犧牲合盟統一世界的任務的疑慮越來越嚴重時。一系列有關澳洲某家族透過滲透軍隊策劃襲擊的證據出現了。
孫馳勇無疑是輿論策劃的高手,讓懷疑發酵一會,當真相被揭露後,輿論不是一開始就群情激奮,而是現有一部人開始憤怒,然後大家發現自己並不是孤獨的,憤怒是常態的。在從眾心理的保護下愈演愈烈。等到社會情緒醞釀好之後,在開始進行第二步。
就這樣留給社會足夠的時間消化爆料,逐步逐步的將社會的情緒拔高。這種手段,對於周天合盟某些敢同樣事的人來說太熟悉了。革新派最大的家族很快就在輿論的風口浪尖上。
首先就是軍隊,周天合盟現在控制的軍隊人心開始不穩,這樣地方家族勢力滲透到軍隊,對軍隊將領謀害的行為是在挑釁軍方。無關乎北美南美非洲一方軍隊是否有造反的風險。很顯然,軍隊的利益被侵害了。
王德現在很煩,也很憤怒,這幾天議會的投影接二連三的和自己打電話,說了各種好話,要求現在的軍隊站在共和這一邊,千萬不要激情化。然而王德還是悄悄開始排查,軍隊中是否有家族的勢力干涉。
然而王德一排查,就立刻遭到了革新派和保守派兩方大佬的詢問。王德知道自己的能力,論軍事才能,自己基本上就是靠著在軍隊中中熬資歷熬上來的。如果開戰的話,在面對李威首先就心中落下了膽怯的下風,更何況現在整個軍隊都人心惶惶。更是無法作戰。
處於無奈,王德仔細考慮了一下,終於做出了決定,違背元老院的意願,開始撥通了非洲的通訊。
透過飛艇架設的中繼站,雖然成本有些高,但是通訊速度很快。看到了孫馳勇的面貌,王德說道:“李威,我們是朋友吧,能給我一個準數,你現在到底想做什麼?”
孫馳勇笑著看了看這位老上司,說道:“為何問我做什麼,而不是問合盟的那幫人到底做什麼呢?難道殺我之後,我從刀下躲避,反而是錯誤的。”
王德臉上露出尷尬說道:“不不,我沒這個意思,刺殺你的人和勢力都是混蛋。只是現在,現在你要怎樣才能滿意。”
孫馳勇看了看王德,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對王德說道:“王長官,我突然覺得你心真大。我身上發生的事情,難道你就覺得你可以完全免疫這種遭遇嗎?”
王德臉上一僵然後說道:“你放心,那些刺殺你的人,一定會被嚴厲的審判。”
孫馳勇說道:“還有呢?”王德說道:“李威,得饒人處且饒人。”
孫馳勇嘆了一口氣說道:“王長官,你糊塗啊。這次刺殺我,能看成一個受到控制的軍人,對我個人刺殺的單獨案例嗎?不能。也不能看成一個家族對我的不滿,而是一股力量,後方已經身居高位的某些人,不滿軍隊作戰功勞太大。想要掠奪整個軍隊的利益。我個人的生死可以放在一邊,反正我逃過了這次刺殺,這場戰爭結束後,我就退出軍隊到我的南極去。而你,你生於軍隊中。未來你是軍隊的威望人士。難道你現在就這麼無憂無慮。”
看著目瞪口呆的王德,孫馳勇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啊,難道就不能敏銳一些。”王德喃喃辯解道:“他們說你可能要做破壞共和,做皇帝。”
孫馳勇罵道:“這你也信,你憑良心說,到目前為止,我一直是在愛保持周天合盟的穩定,所有的軍隊都約束在防區範圍內。而我的軍隊現在正面面對著瓦特聯邦,還會有心開闢第二戰場?合盟,我這都是為了合盟。在為了合盟的前提下為了我們的軍隊。”
聽到這,王德說道:“那麼你的要求是什麼?”孫馳勇說道:“我無意推翻議會,推翻議會不利於合盟的穩定,但是為了軍隊穩定,議會也甭想輕易擺脫責任。凡是策劃這件事件的人和家族必須交給軍事法庭審判。”
孫馳勇看了看王德說道:“我知道是那兩個家族策劃的,所以不要送那些小替罪羊來糊弄,這個事情議會不是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