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擁有一個處於快變化的文明。這個文明的變化可以攪動宇宙。現在這個文明對自己的未來還處於茫然無知的狀態。
任迪只要對準一個方向加上耐性,文明走向就會被影響,猶如猶如鋒芒出鞘對整個宇宙造成影響。任迪現在對鐵塔這個符合自己理念的文明有了一種高高在上擁有的感覺。
鐵塔文明走向毀滅或是走向高維?被任迪握在手中。任迪可以讓鐵塔文明走向毀滅,從而重創整個宇宙,為下一級文明的崛起提供堅實的墊腳石。
也可以讓鐵塔文明完成自己該完成的戰鬥。放縱其他宇宙區域的文明在邪路上奔騰。
現在鐵塔具有巨大變數的文明未來的兩條路均在任迪手上。手握鐵塔決定宇宙命運的權利在任迪手上,任迪擁有這樣的快意。
而快意產生的原因是,自己看中權利無視了其中的義務。自己為什麼會無視義務呢?因為這部分義務,自己放心讓自己認同的人擔當了。現在這個人突然走了。
任迪很快就壓制了自己的快意,用自己的過去,嚴肅的警告了一下現在有些小狂妄的自己家。很快任迪從快意中陷入了頭疼中。那就是鐵塔未來兩條路到底該怎麼選?
對於鐵塔自身來說,只要誕生升維的可能就行了。也就是顧好自己。那麼改變宇宙的責任要不要讓鐵塔來擔任。這可是和宇宙交戰的龐大責任。強行加在鐵塔身上,鐵塔要撐不住,夭折了,該怎麼辦?自己如何對李騫交代?
任迪驟然現自己認同李騫後,就要為鐵塔負責了。葬禮很快到達了尾聲,一塊塊鑽石作為遺產分給李騫的一位位學生以及後人。但是最後一塊最大的鑽石還沒有分給其他人。
李宏星看了看拿起了李騫的遺囑,臉上露出了奇怪的神色,隨後念道:“最後一塊碳晶體,我準備送給我的一位朋友,但是我並不知道這位朋友是否會接受,若這位朋友不願接受,請點燃這塊碳晶體。算我一句戲言。若他願意接受,我會萬分感激。”
李宏星唸完了這個遺囑後。整個葬禮場地上議論紛紛。先鑽石在現在的財富意義已經不像幾百年前那麼重了,大家的消費記錄全部公開,鑽石這種奢侈品,往往只用於婚禮的契約物。至於其他作為其他金銀飾品的裝飾,大家很少買。不良消費的記錄積累,將影響自己個人信貸。所以鑽石這種東西在幾百年前是可以買賣的貴重物品,而現在並沒有收集市場。
而這種死人軀體制造的鑽石,更是賣不出去的,只有給生前最好的親朋好友,留個紀念。這就像二十一世紀,一個人醉酒在河裡淹死了,被打撈上岸,屍體身上的一沓錢,放在一邊。就算沒人看管,也會有人過去哄搶。連地上的命案阻隔線,都不會有人跨入。
而眾人在議論中,突然將目光投向了一位朝著臺前走的人,李宏星看到了任迪,眼睛一亮。
以李啟為化名的任迪拿起了寶石,低聲的說道:“我應你一諾。”這是任迪第一次決定用化名在演變戰爭中作為推手。李騫很顯然是對鐵塔的未來帶有著為完成的希望。所以用這種方式,期望任迪能夠替自己完成。
任迪在這個位面推卻很多人情,從大昂皇帝帝恩,到鐵塔匡義學府,以及韓家的美人恩,以及陳儒以及崇明星上大量家族試圖遞交的橄欖枝。
作為一個高等文明的來客,任迪有資格在下位文明試圖構建的關係網中然獨立。然而現在,任迪願意承接了。
李宏星帶著詢問的語氣說道:“你就是我爺爺說的那個人。”任迪抬起頭來看了看李宏星說道:“他是我的朋友。”
李騫走了,而以李啟為化名的任迪開始動手了。任迪在這個世界的是大型蟲肉生產行業的領頭人。而任迪真正的本事並不僅僅用蟲子肉生產蛋白質。在過去二十年時間內,可以說任迪一直是在看著這個世界的科技展。卻沒有親自下場。而現在任迪決定下場了。
當然任迪並不是直接進入相關奈米材料實驗室,大工業全域性指揮這個位置,任迪是不可能直接坐上去的,任迪現在在鐵塔的社會上有自己的位置,整個社會是秩序的,任迪現在不可能突然說要從企業家的位置上退下來,跑到社會其他行業上插入一個位置。
但是工業是相連的,任何工業生產都有相鄰的上下游工業。入股上下游企業,可以插手上下游的工業的實驗進度。
現在蟲肉的下游工業,就是蛋白質的分離,以及各種藥用物質的提取。為了滿足某些藥物的生產,可以對蟲子的基因進行嵌入,生產相應的轉基因蟲。
而蟲肉的上游產業,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