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姿態放低人民子弟的程度,主動去幫助當地百姓。任迪的軍隊思想指導方向就是這個。至於當地百姓,任迪作為小老百姓當然明白,普通人都會記仇的。你在家門口罵個乞丐,乞丐要是心裡一不舒服,八成就用萬能膠將你的門鎖孔堵起來。至於中國老百姓安分守己假象,那是老百姓沒有渠道報復。只要有渠道,自己吃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那就絕對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斤斤計較。任迪記憶中自己穿越前的位面中信訪局是一個非常熱鬧的地方。
南都計劃中將紅色共和軍死死的堵在南邊的計劃,就是給朝廷諸公定義的刁民給破壞了。帝國#主義的軍隊的本質性就有得罪當地人的性質。帝國#主義軍隊內心是你這樣想的:“老子到軍隊當兵賣命給長官當孫子。憑什麼到鄉下還要給戰區的刁民當孫子。老子有鬥氣,不對,是有槍,可以當龍傲天。何必在意賤民。”
任迪清楚自己的定位,自己是小民,不是政客,和政客鬥心玩不過政客,但是咱對小民怎麼想的那清楚啊。小民的想法就是安安穩穩過日子,然後老婆孩子熱炕頭。然而這就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政客和滿腦子戰功金錢的非凡人所忽略的。小民可以忽略,但是億萬萬小民的反抗匯聚在一起,這是政客們軍人們所不能理解的。只能如同犬吠一樣對這種力量狂呼刁民,瘋了的窮鬼之類話語。
在紅色共和軍進入淮河以南剛開始這地方人對淮北的外地人是報以警惕的,土改後也只是將好處拿到家裡,踹地主一腳根本就是隨著大流。然而一個月後,本地人開始向紅色共和軍通風報信,告知那地地方有作惡的明軍。這種告密是偷偷地秘密的。告密的動機也許下鄉的帝**士兵宰了告密者家中的一個大牲口,或者睡了自家的閨女,亦或者只是被搶了一隻雞。
這些雞毛蒜皮的恩恩怨怨,幹大事的帝**根本不在乎。“老子幹了就幹了,你們根本奈何不了我。而且我軍是奉命剿匪,剿匪打完我就走。就算得罪的當地人,也沒事。”這是帝**的想法
然而這場戰爭並非帝**想象的那麼簡單,在當地群眾的秘密情報下,十幾只出來巡邏下鄉的帝**被殲滅,在江淮大城市中的駐守的帝**軍官非常惱羞成怒。決定下鄉排查原因。當然告密者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就是告密的。
然而帝**的將軍們非常“聰明”一眼就看出來當地人偷著陰帝**的小聰明。所以到達被殲滅地點後,在附近村莊直接挑選了部分青壯年,用刺刀挑死。用如此酷烈的手段威脅了一下當地人。這種手法這些在海外作戰的帝國僱傭軍用的非常嫻熟。當然也非常有效,用這幫僱傭軍的思維來說:“當地民眾就是賤骨頭,不殺不老實。”然而他們做錯了。
民兵組織就這樣在當地組織了起來,工農黨在當地組織撤退的組織能力也提高了。再次遞送情報可不是當地人一時不忿,而是有組織的監視敵人,傳送訊息。
一萬躍過淮河的紅色共和軍在兩個月中發展到了兩萬人。用運動戰,在兩個月中消滅了六千敵人。用死亡威脅別人的人,其實是非常怕死的。當出城巡邏變成可能被直接打死的最後旅程後,躲在城市中的帝**開始畏戰。
被俘虜不是結束,任迪為了收買當地人,為了讓當地人舒一口氣,命令主管江淮運動戰的李悠然直接在當地公審,罪大惡極直接槍斃。然後公審後的名單和槍斃後的屍體直接放到城市下。人民戰爭的威力在愚蠢對手的作死行動下顯示威力。
當任迪帶著五萬人的野戰部隊南下時,發現自己的軍隊在當地群眾基礎相當好。這到底是李悠然有能力呢?還是對面太蠢呢?任迪當然不會破壞這種勝利的基礎。政委每天都在開會強調紀律,洗腦般的強調為人民而戰。
任迪在當地租用的大批騾馬和獨輪車運輸隊。現在1704年二月早春,紅色共和軍大軍兵臨城下。徹底打破了南都方面南北合圍的戰略打算。指著戰略地圖大量藍色聚集的合肥防禦陣地,任迪對李悠然說道:“他們不出城,我們主動找他們。”
在煙幕的掩護下,共和軍的步兵保護著炮兵前進。如果是在能見度良好的情況下,這種前進會被站在高處的帝**發現,現在的炮兵射程大部分是在六七公里作用。帝**佔據視角優勢。然而現在。
共和軍大量的炮位迅速推進到了四公里的範圍內分散,有的躲在土坡下有的躲在樹林中開始隱蔽。當天下午紅色共和軍排成散兵線對合肥城中緊急佈防御的帝**發動試探性進攻。到達帝**開挖的鐵絲網壕溝防禦陣地五百米外開始挖土。
合肥城上史天明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