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她的五官要害。”嚴白舞提醒道。
對哦!嚴重急速出刀,赤焰升騰而起,如同一朵突然炸開的璀璨煙火,無數道火炎迸射流飛,夾著森寒而銳利的刀鋒交織成一片赤色的光幕,點點星焰在空中不斷綻開,朝著大歡喜女菩薩迎面罩下。
剎那芳華!
這一擊嚴重瞄準的是大歡喜女菩薩的眼睛,眼睛是最脆弱的器官,再強的橫練功法也不可能把眼睛也練得刀槍不入。
大歡喜女菩薩反應很快,第一時間就抬起了雙臂護住了面門,全身肥肉像充氣一般鼓了起來,瞬息間整個人就像大了一圈一樣。
火熱的勁風旋湧狂飆,耀眼的赤色光華輪轉擴散,這一式“剎那芳華”嚴重已經是傾盡全力,其中更加上了“止水”的加成效果,威力大了豈止一倍。
但這威力絕倫的一式刀招只讓大歡喜女菩薩向後退了一步,她的雙臂和肥胖的身軀上裂開了數不清的的血口子,尤以雙臂上的刀痕最多,橫豎交錯,皮肉翻卷,露出了面板下顫抖蠕動的血紅色肌肉和白色的脂肪筋絡,鮮血橫流。
大歡喜女菩薩緩緩的放下了雙手,瞪視著嚴重,尖厲的笑了起來,直笑得嚴重毛骨悚然,手中的北風握得更緊,心底卻是如墜冰窖,這女人簡直不是人,連剎那芳華都沒能對她造成多少傷害。
大歡喜女菩薩的傷勢看著慘烈無比,嚴重卻知道,這只是表象,完全沒傷到大歡喜女菩薩的筋骨,她的傷勢並不重。
“臭小子,你以為這樣就有用麼?你那小刀再砍我一百次,我也不在乎!”大歡喜女菩薩猙獰的咧嘴說道。
機會!
趁大歡喜女菩薩張嘴說話的功夫,嚴重一刀迅如閃電的穿刺,朝著大歡喜女菩薩的嘴裡捅了進去,就不信你嘴裡也有那麼高的防禦。
大歡喜女菩薩嘴巴猛地一合,就咬住了北風的刀尖,大手一揚,奇快無比的襲向嚴重。
嚴重只覺一股巨力襲來,只來得及抬起手臂一擋,就被蒲扇一般的巨掌扇飛了出去,“蓬”的一下撞穿了帳篷,飛出去好幾丈遠,在雪地裡翻滾了幾圈,才勉力以北風插在地上,支撐著身體站起,喉間一甜,一口鮮血噴出,血染衣襟。
點點鮮血灑在潔白無瑕的雪地上,氤氳而散,像是朵朵悽豔的梅花,紅得觸目驚心。
寒風呼嘯,徹骨般的冰冷,嚴重的心卻更冷,幾近絕望,剛擋格的左手臂不住的震顫,無力的垂下,肌肉仿似撕裂了一樣,火辣辣的痛,連手指都不能動彈一下,硬接了大歡喜女菩薩一掌,不但受了內傷,左手也幾乎是廢了,就一個大歡喜女菩薩已經如此難對付,更別說帳篷裡面,還有著幾個虎視眈眈的邪派高手。
那大帳倒也是穩固非常,承受了一下重擊,都沒有倒塌的跡象。
嚴重不敢遲疑,摸出顆丹藥服下,強忍著身上的劇痛,拎著北風搖搖晃晃的往回跑去,大不了就是死而已,總得要搏命一戰,沈天衣孤身一人在那裡,情況肯定很危險,嚴重心中一聲急喝,“嚴白舞,精神同步!”
嚴白舞精於看穿破綻,預判先機,完顏不破刀法狠厲,刀刀致命,但此刻就算同時憑依,嚴重也不知道能不能起到什麼效果。
大歡喜女菩薩根本就沒有用過什麼精妙的招式,純粹的憑著一身肥肉強悍的防禦,以及剛猛無儔的力量暴力碾壓,一力降十會,又將雙眼要害防守得十分嚴密,嚴重的刀法雖然精妙,卻沒辦法穿透她的防禦,她隨便一掌,嚴重捱上了就承受不住,用無名心法那一招或許有效,但大歡喜女菩薩吃了次虧,絕對不會再給嚴重貼身蓄勢施展的機會。
但此時嚴重也沒有別的辦法,走動間中身子一震,突地覺得腦袋一暈,渾身像使不出力氣一樣,一個趔趄差點倒地。
腦袋裡是一片茫然,瞬間像靈魂出竅一樣,卻又清晰的感覺到兩個人同時擠進了身體裡面,古怪無比。
“我靠,動靜能不能小一點。”嚴重無力的吐槽道,隨即發覺無名心法飛速的執行了起來,烈陽焚城訣炙熱的真氣急速的在經脈裡運轉了一週,頭腦瞬間恢復了清明。
“不是我們動靜大,而是你中毒了,還好無名心法不怕毒藥。”嚴白舞說道。
“難道那死肥豬的掌上還帶毒?有什麼辦法對付她沒?”嚴重邊往帳篷急趕,一邊飛快的和嚴白舞交流。
“辦法就有很多,但一時還沒想起來。”
“那你不是白說?”
“其實我覺得用瞬步爆她菊花是個不錯的主意,她那麼肥,我可以打賭,她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