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不斷汩汩的冒著黑血,肚子不斷快速的上下起伏著,水兒看到了黑子這個樣子很是心疼,撫摸了一下黑子的頭,哽咽著柔聲道:“沒事兒的黑子,再堅持一會兒就好了。”
說著便又站起來對那位老者說道:“這位老先生,不知道您有沒有解救這隻黑狗的辦法,它現在好像是快不行了!”水兒指著躺在地上的黑子說道。
那老者看了一眼水兒,眼睛了閃過一絲驚異的神色,這神色轉瞬即逝,隨即便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黑子,悠悠的說道:“這黑狗倒也不妨事。”說著,便從身上不知道什麼地方摸出了一粒黑色的藥丸,遞給了水兒,又道:“這粒藥丸先給這隻黑狗吃下,然後你們兩個人先把這兩人一狗拖出洞外,剩下的事情讓老道我處理就行了。”
水兒欣喜的接過這粒藥丸,連聲給那老者鞠躬道謝,接著便把那粒藥丸塞到了黑子嘴裡,黑子倒也聽話,知道這是救命的東西,一仰脖子便把那黑色藥丸吞進了肚子裡。
接著水兒便和閃電球兩人,把張意涵和於立洋以及黑子,都相繼拖了洞外。
那老者在洞內轉了兩圈,看著洞壁處蹲著的村長說道:“小娃娃,我老道最講道理,你用你所學的茅山道術害人匪淺,如今我也要你死在這茅山道術的手上,你可知足?”
村長緩緩的動洞壁處站了起來,冷冷的笑了兩聲,隨即說道:“我王勝舉自幼跟隨我父親學習這茅山道術,倒是信得過自己的這身本事,雖不能說在茅山一派天下無敵,卻也是數一數二的,你竟然說要用茅山道術殺了我,豈不是天大的笑話?這個我自然不信的!”,
☆、清理門戶
那老者微笑的看著村長,說道:“既然你這麼自信能勝得過我,那我們就用這茅山道術比試比試如何?倘若你能贏我一個一招半式的,老道我剛才也說了,你想走就走,老道我絕對不攔著你!”
“好!”村長大呼了一聲,臉上露出了喜色,接著說道:“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說著便嘴裡唸唸有詞,手裡不知道從哪弄出來一道黃紙符,拋向了半空,在那群殭屍之中“噗”的一聲燃燒了起來,再看那群本來僵立不動的殭屍復又活動了起來,猙獰著一張張恐怖的面孔把那老者圍在了中間。
老者笑而不語,卻不看那些殭屍,只是盯著村長的一舉一動,似乎有些輕蔑之色。
村長口中大呼了一聲:“起!”,但見那些殭屍瞬息之間一起朝那老者撲了過去,速度之快,去勢之兇,倒是讓洞口外的水兒和閃電球捏了一把冷汗。
就在那群殭屍將要撲到那老者身上的時候,那老者才堪堪有些動作,雙手抱在懷中,自顧環繞了一週,一股無形的勁風便自形成,老者的白鬚白髮竟然無風自動。只見從那看老者口中輕輕撥出了兩個字:“震屍!”
話剛出口,那股勁風便朝四周擴散而去,全部擊打在了那些殭屍身上,再看那些殭屍便如狂風捲起的落葉,打著轉兒的朝四周彈射而去,一直撞到洞壁之上才停了下來,撞的洞壁上石塊紛紛滾落,整個山洞都好像跟著一起搖晃了起來,再見那些殭屍便如死了一般,竟沒有一個再爬起來。
村長看到這個陣勢,早就嚇的面如土色,腿肚子都跟著有些打顫,剛才聽那老者口中所說的“震屍”兩字,便覺得大有不對,因為“震屍”這一無上法訣,在茅山一脈早就失傳已久,自己也只是聽說過,一旦這法訣引動,再厲害的殭屍也只能束手無策,不曾想今日竟然在這裡見人使用這一招,自己也算是開了眼界。
“你還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吧,讓老道我也開開眼。”那老者微笑著看著村長說道。
只聽得“噗通”一聲,村長雙膝一軟跪倒在了地上,磕頭如搗蒜,口中不斷求饒道:“老神仙饒命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老人家,還望老人家念及我們是同門的份上,饒過晚輩一命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害人了!老神仙饒命啊……”
村長這才自知自身的修行,與眼前的這位老者差的不是一星半點,這位老者要殺死他簡直比踩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的多,只好沒臉沒皮的跪在地上苦求。
那老者冷哼了一聲,隨即說道:“哪個與你個殺才是同門?貧道只不過一時好奇,研習了一點茅山道術,不過對付你倒是搓搓有餘,如今你作惡多端,視人命如草芥,老夫怎能坐視不管?也罷,老道我就插一把手,替茅山一脈清理門戶了!”
村長聽老者如此一說,整個身子如一灘爛泥,癱軟了下來,怔怔的好一會兒都沒有說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