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擺了擺手,不以為然地說:“哪有你媽煮的好吃呢!”
“才怪!我媽那手藝……還好一年才下一次廚……”
“文文,回來啦!徐姨,開飯。”
應聲而來的是一位身著富貴身子富態的中年婦人,自然這就是小文的老媽了,跟小文的老爸一樣,她同樣滿臉風霜,更醒目的是那黑髮之間泛著歲月銀毫的白髮,小文曾勸說老媽把頭染了,卻被固執的老媽給拒絕了,老爸當時在旁邊說:“那才是你老媽!”
徐姨是個快近六十了的老婦人,小文還聽說是跟老爸同村的,手腳很麻利,不一會兒,就將燕窩粥給端了上來。
“徐姨,你也吃。”小文的老媽盛滿了一碗端給小文後對徐姨說了一句,死死地盯著小文看。
小文無奈,只得端了碗來裝模作樣地吃上幾口,那邊廂,劉總跟徐姨倒動作不慢,不一會兒便兩碗下了肚。
“媽,你也吃,別老這樣看著我啊!”
“好,好。”
見老媽盛粥去了,小文急忙將老爸手裡的空碗搶了過來,將自己的碗塞了過去,劉總會意地笑了笑,沒做聲。徐姨也輕笑著別過臉去假裝沒看見:這孩子看來又要找個藉口溜走了。
小文用勺子颳了刮碗,發出了幾聲響,咳嗽了一聲,說:“媽,我吃飽了,我朋友生孩子,剛去醫院,我得去看看。”說完,不等老媽反應過來,劉總跟徐姨不由得整齊地嗆了一口粥,小文不去看他們,低著頭又一次逃也似的走了出來。 。。
第十二章 再遇海怪 3
從採訪車裡鑽出來,劉小雪感到腿有點麻,跺了跺腳。杜月菊走了過來。
“咦?你怎麼在這?今天沒任務?”
杜月菊看了一眼從車裡鑽出來正拖出攝象機的小李,說:“採訪完了?這不,剛下來喝了杯咖啡就看見你們回來了,就過來迎你大駕了唄!”
劉小雪向身後擠了個眼色,問:“是真的嗎?”
杜月菊頓時不依地打了劉小雪一下,微紅著臉說:“當然是真的了!”
劉小雪笑了笑,沒再說什麼,拉著杜月菊向裡走來,小李這時也扛好了攝象機跟了進來。
“今天採訪的是什麼?”
“應該是誰!死丫頭,好了,我不打攪你們了,我先去喝杯咖啡,小李,就按剛才我們商量好的那樣剪接就可以了。”
杜月菊追著劉小雪又打了一下才跑回來,問小李:“今天怎麼樣?”
小李伸出手拿住杜月菊的小手,輕捏了一下,才說:“還好,沒想到攝象機還真夠沉的。”
“是嗎?”杜月菊偏著頭掃了攝象機一眼,說,“那麼我們換個工作吧?我今天去打聽了一下,臺裡還空缺一個採訪記者,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是要去常駐大陸的。”
“那算了,我們從大學畢業就分開了,都好幾年了,再分開?我們還結不結婚啊?”
“你個要死的,這是臺裡,誰稀罕跟你結婚呢!”
小李咧開嘴笑了一下,不出聲了。
“怎麼不說話了?”
“你害羞的樣子好好看。”
“你找死啊,才跟了雪姐一天就學她欺負我了?不打你了,電梯到了。”
電梯走出來幾個人後空了,兩人進了電梯,合上了電梯門,發現這電梯只有他們兩人。
“怎麼不說話了?”
“這幾年來,我還真少跟你單獨待在一塊啊!”
這話,讓杜月菊眼眶有些泛紅,她說:“誰叫你大學一畢業就野到新疆去了!”
“我,我,別哭,月菊,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離開你半步。”
“叮……”,電梯停了,擁在一起的兩人迅速地分開了,電梯門開了,走進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
“兩位小同志,這是上的還是下的?”
“上的。”
“哦,還好沒按錯,麻煩兩位小同志替我按一下‘16’。”
“16?”杜月菊按了一下“16”,不由得問:“老先生,十六樓只有臺長室跟總編室,老人家是去找人嗎?如果是找臺長,我看您老就白來了。”
老人笑了笑,說:“我就是臺長。”
“你就是那個半年才來一次臺裡的臺長……”
杜月菊話沒說完就被小李用手輕碰了一下,用話打斷了:“臺長,您好。”
杜月菊也才反應過來,忙說:“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