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治病啊。”
“你猜我剛在飛機上看見誰了?居然是男星張越啊,就是那個經常演抗日劇男二號的傢伙,本人還挺帥的,就是摳門死了,居然帶著經紀人和助理坐經濟艙,還帶著大口罩,哈哈。”朱玲玲顯擺的說道。
“額……我可以說我剛才看見倪陽了嗎?”
“臥槽……誰?你看見誰了?”朱玲玲瞬間不淡定了。
“倪陽。”
“臥槽……臥槽……臥槽。”朱玲玲用三個臥槽來表達她此時此刻的心情。
“幹嘛那麼驚訝,至於嗎?”
“至於啊……你都不知道倪陽多神秘,他那麼紅,紅的簡直髮紫,但是行蹤很神秘也很低調,出行的時候,不僅做頭等艙,而且拒絕任何服務,連餐點都不要,我們空姐都見不到他的,最多在他登機的時候看見一個背影,或者是帶著口罩帶著墨鏡的臉,你知道嗎?外面八卦媒體,收購倪陽的任何資料,只要和他有關的,哪怕只是他打了哈欠,一張照片都要炒到十萬塊。”
“十萬?”霍眠頓時汗顏。
那她要是缺德點把倪陽身份證拍下來賣出去,那不是要賣上百萬?
那她要是在缺德一點,把倪陽的抑鬱症病歷拍下來賣出去,那不是要賣上千萬?
這錢賺的真心是容易啊……分分鐘發家致富的節奏。
可是她會那麼做嗎?當然不會,保護病人的**是一個醫護人員最基本的道德。
要是這點道德都沒有了,還混什麼醫護圈?
“對啊,十萬塊啊,所以你在醫院看見了倪陽,你拍照了嗎?”朱玲玲追問。
“沒有。”
“那倪陽去你們醫院是幹嘛去了?”
“額……探望朋友。”霍眠瞎編。
她倒不是不相信玲玲,而是很多生氣,就怕走漏,她不想冒那個險。
她信任玲玲,但是玲玲也萬一同樣信任別人,一傳十十傳百,把倪陽這個訊息走漏就不好了。
“哦哦……我好想也有聽說,看新聞上說他的粉絲很瘋狂,走到哪裡都跟到哪裡的。”
“是啊,他來的時候醫院門口圍個水洩不通。”這一點,霍眠深有體會。
“哈哈……那快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