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因為身份只不過是一個象徵而已，實力才是根本。

郭嘉眼中依然十分複雜，看著眼前這位將天下風雲弄於鼓掌之間的男人，原本以為他本該是無情的存在，然而那隻不過表象，他只是他感情深埋在心底。

“師傅，他走得安詳麼？”

李儒聲音出現絲絲的顫抖道，若不是郭嘉實力不錯，也不能感受到這其中的變化。

“嗯，師傅走得很突兀，不過似乎很喜悅的樣子。”

郭嘉腦海浮現出當初的一面輕聲描述道，除此之外，他倒是沒有太多關注，因為當時他也是悲傷欲絕的模樣，又哪裡能夠觀察那麼多。

“那就好！”

“那就好！”

話音落下後，李儒不停呢喃道，彷彿陷入了一種自責，若說世間能夠他還有牽掛的便是那位養他教他的師尊了。

只不過臨終之前自己卻還是沒有再見一面，師傅，你還恨我麼？！連臨死之前都不願意再見我一面，愛之深，恨之切，道理他不是不懂，只不過這一切都隨風逝去。

場面一時間陷入了寂靜，兩人各有心事，都沒有開口。

“罷了，奉孝，日後有緣再會，至於你所跟隨的主公，我只能說我看不透，若非有著西涼在前，說不定我也會做出同一樣的選擇。”

李儒眼中緩緩睜開，眼神卻是沒有半點了光芒，隨後慢慢道。

話音落下之後，身影漸漸消散了，他此行也無非是了結心中的一件憾事罷了，既然有了結果，他也是該回去了。

“李文優，果然不愧為西涼軍的掌權人之一，整個局面雖然看起來只是一問一答，但是卻是他佔據著主動。”

郭嘉眼中閃過一絲忌憚道，心中對於踏足皇道之心更加強烈了，之前因為在鎮邊軍他並沒有感受到太大的壓力。

現在李儒卻是給了他這種壓力，等我踏足皇道之日，便有了和你爭鋒的本錢，下一次相見，你我之間只能是平等的地位。

郭嘉暗暗想道，隨後頭也不回，直接按照原路返回了，今天他和李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