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中九鳳的力量也無法抵抗住這個須佐濺。
須佐濺怒視著鄭雷,右腳輕輕的抬起,一道氣體漣漪瞬間出現在他的腳底之下,然後隨著他的腳一起被踩到水面之上,頓時一道強大的水柱從鄭雷的腳下衝出,直接將其衝向空中,而須佐濺的腳下,又濺出大量的水珠,像一顆顆子彈一般,衝向了鄭雷。
鄭雷身在半空中,無處借力,被那無盡的水珠不斷的衝打著,雖然有功德尺護體,但這些水珠太小,功德尺一時間也無法將其全部擋住。
嗖嗖的聲音從鄭雷的耳邊響過,他的身體不斷的出現被穿透的感覺。
真的要死了麼?鄭雷無力的想到,這一次,真的沒有機會了,從見到須佐濺的那一刻起,那就在不斷的呼喚著丹田中那一股沉睡著的力量,但那股力量卻好像是死了一般,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
鄭雷的身上沒有被打成千瘡百孔,但是那無盡的水珠卻是將他打得裡外都是傷。他被迫的停在半空中,不斷的承受著須佐濺的憤怒,但是他依舊沒有放棄,他還有力量,他還沒有死去!
他慢慢的蜷成一團,將功德尺咬在口中,然後用沒有受傷的左手取出一段足有十厘米長的神農草繩,燒成灰燼之後,全部塞進口中,艱難的嚥下,神農草繩似乎有靈性,感受到了鄭雷的身體受了十分嚴重的傷,剛進入鄭雷的肚子裡,便迅速的發揮著藥力,急速的修復著他的身體。
水珠攻擊終於徹底結束,鄭雷不由自主的落向水面,落向須佐濺的身邊,那是一個極度危險的地方。鄭雷不甘心這樣被須佐濺給幹掉,腳下金光一閃,再次試圖逃走,但是須佐濺卻依舊一腳將其踹了下去。
再次被踹一腳,鄭雷的口中不斷的吐著鮮血,他鬱悶的想道:這個該死的山炮,怎麼過了這麼長時間頭頂的黑雲也不降下天罰啊?這種情況似乎不怎麼正常。
幾次逃走,都沒能成功,卻又讓須佐濺更加的憤怒,他怒吼著再次一拳打向鄭雷的身體。
鄭雷心中一驚,不能讓他砸到自己的身體,否則的話,這一次恐怕就真的不行了。一咬牙,腳底再次出現金光,衝向天際,堪堪的躲過了須佐濺的拳頭,但是卻又再次被須佐濺給踹了下來,踹落到小島上。
這一次,須佐濺的動作並沒有結束,在將其踹下來的同時,將手伸向了鄭雷的腰間,那裡是他的儲物袋,和鳳歌給他的那個儲物袋掛在一起。
儘管鄭雷很快便發現了須佐濺的動作,但是也已經晚了,須佐濺的手已經抓住了他原本的那隻儲物袋。
鄭雷心中頓時一緊,千萬不能被拉走,鳳歌給他的儲物袋,他可是還沒來得及將東西轉移進去呢,萬一被奪了過去,自己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他拼盡全力的將左手抓住儲物袋的另外一邊,與須佐濺僵持在一起,晃動中,鳳歌給他的那個儲物玉牌碰到了須佐濺的手,頓時鄭雷感覺到全身所有的九鳳之力全部湧向了這玉牌之上,一道九彩光芒瞬間從玉牌之上打出,一下子打在了須佐濺的身上。
這道九彩光芒沒有散發任何強大的氣勢,但卻讓須佐濺感到極度的危險,他另一隻手用出九成的力氣砸向鄭雷的身體,同時將抓著儲物袋的手猛地往後一拉。
此時鄭雷只有一隻手可用,眼看著須佐濺的拳頭砸來,卻也無法抵抗,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將身上的龍脈之氣全部凝聚在他的拳頭砸來的位置。
砰地一聲,拳頭砸在鄭雷的身上,強大的力量衝擊著龍脈之氣,將其衝的倒轉回來,在鄭雷的體內不斷的亂竄,而與此同時,轟的一聲,儲物袋再也經不住兩人的爭奪,直接爆炸開來。
頓時鄭雷所有的東西全部出現,散落在小島之上,最為顯眼的,就是那一口巨大的棺材,還有火麟劍、神農草繩、魔心匕首以及其他的一些東西。
鄭雷倒在了地上,混亂的氣息,讓他連爬起來都很困難,但是自己的東西散落了一地,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東西被島國的人給搶走,掙扎著爬向距離自己最近的東西。
距離他最近的,就是張昊的爺爺給他的那個盒子,因為儲物袋的爆炸,這盒子也被炸開,那塊藍色的石頭滾落在地上,一陣陣的風不斷的從石頭中吹出來,因為小島之上的風從未聽過,所以這些風也根本沒有引起須佐濺的注意。
他的注意力幾乎全都在那幾個大件之上,首當其衝的,要數功德尺了。他從神農草繩旁邊走過,看也沒看那一條其貌不揚的草繩,直接走向了功德尺身邊,一手將功德尺抓起來,須佐濺貪婪的笑一聲,繼續去撿其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