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嚴,這種東西,留不得!
此刻雷震子的衣服依然是鄭雷的那一身衣服,兩隻翅膀穿過了衣服,收在身後,精壯的肌肉並沒有爆發的將衣服撐破,只是這一張獨一無二的臉龐,是任何人也模仿不來的。
鳳歌的身份玉牌仍舊掛在他的腰間,他神識一掃,便知道這個東西是一個儲物玉牌,只是心神一動,地上所有屬於鄭雷的東西便全部飛回了儲物玉牌中。
然後雷震子看著須佐濺,須佐濺猶如一個死人一般站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看到雷震子看他,連忙將搶到的東西雙手交出來,戰戰兢兢的說道:“上仙饒命!上仙饒命!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雷震子冷著臉,輕輕一伸手,將東西收回來,冷聲說道:“你也配自稱為人麼?”
須佐濺連忙閉上了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是那個田氏的遺種?”雷震子突然問道。
“是!”須佐濺驚恐的點點頭,艱難的吐出一個字。
“姜師叔創下的基業,竟被你們這群忘恩棄義的東西給謀篡掉,姜師叔胸懷寬廣,不願與你們這群東西計較,可你們竟然得寸進尺,竟敢開始打九州的主意,這個世界上,還留著你們這群沒用的雜碎做什麼?”雷震子仰頭看著天空,一臉的愧疚,彷彿自己做了一件很對不起姜太公的事情。
須佐濺聽出雷震子的聲音不對,早已悄悄捏在手中的東西,連忙捏碎。
這個小動作,豈能瞞得過雷震子的眼睛?他猛地一低頭,看著須佐濺,左眼精光一閃,一道雷霆之力打出,瞬間形成一個牢籠,將須佐濺封在其中。
“師叔!雷震子回來了!當年您的囑咐我沒有完成,今天,我便戴罪立功,將這個忘恩棄義的東西就地正法,以報師叔的栽培之恩!”雷震子看著天空輕輕的說道。
須佐濺在雷球之中,被封閉了一切,根本聽不到雷震子所說的任何話,而且就算他能夠聽得到,現在也沒有任何心思去聽了,因為這雷球正在慢慢的收縮著,任憑他使出多大的力氣,都無法將雷球打破一絲。
雷球不斷的縮小,須佐濺被壓在其中,越來越痛苦。
“狂賊住手!”一個憤怒的聲音與一把劍同時穿破了虛空,猛地刺向雷震子。
雷震子只是微微一側頭,連手都沒有動,直接一道疾風逆著長劍衝了回去,那個剛剛衝出來的人直接被吹出十幾裡遠,緊跟著,那條黃金棍便飛到了這人的跟前,照著其腦袋便是一棍。
關鍵時刻,這人將手中長劍擋在了腦袋上面,長劍幾乎沒有任何阻擋的被震斷,黃金棍繼續砸下,直接落在他的腦袋上面,頓時腦漿迸發,汙染了一片海水。
一個修者,連個臉都沒有來得及露,便直接結束了這一生,不,不是這一生,而是永遠的結束了,因為雷震子的那一棍,不僅砸爛了他的腦袋,而且將他的靈魂也給粉碎,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給他留下。
須佐濺剛好看到了黃金棍砸在這人腦袋上面的那一幕,頓時嚇得兩腿發抖,一股惡臭從中流了出來,不過被雷球完全封閉起來,他只能自作自受,無比的惡臭也只能燻著自己。
這個被一棍子打死的修者,他認識,而且這個人的修為可要比他高上一些,儘管如此,還是被一棍子給打死,那他今天可就真的沒任何機會走了。
除非是老祖親臨此地,否則的話,今天沒有任何人能夠將他救走,須佐濺如此想著。但是,他心中那個高高在上的老祖,又豈會因為他這麼一個小小的角色出面?
突然,空氣中一陣波動,就在剛才一把劍伸出來的地方,一個人從虛空中一步踏出,出來之後,直奔須佐濺而去。
雷震子靜靜的站在原地,根本沒有任何的吃驚,他之所以沒有直接將這個須佐濺給殺死,就是想要引出更多的島國人,藉著這麼一個機會將他們消滅掉。
他眼看著從虛空中衝出來的那個人衝向了包裹著須佐濺的雷球,面無表情的轉頭看向這人出現的地方,對著空氣說道:“滾出來吧,在我面前,你覺得有用麼?”
空氣一陣波動,一個人安靜的出現,一身白衣,腰間掛著一塊玉佩,玉佩上面刻著兩個字:須佐。這個玉佩,標誌著他是須佐家族的一個人,而且他在這個家族中還有著不低的地位,否則的話,也不可能在身上掛上這麼一塊玉佩。同樣姓須佐,須佐濺就沒有資格刮這個玉佩。
白衣須佐出現之後,拱手對雷震子一拜,說道:“敢請上仙放了這個人。”
雷震子看一眼須佐濺,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