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神農草繩,將之焚燒之後,留下一團灰燼,等到胡小婉的金針用過之後,他將灰燼全部倒入田誠陽的口中。
片刻之後,田誠陽悠悠醒轉,看到鄭雷,虛弱的說道:“小雷,為師對不起你。”
“不要說話,你受傷很重,還是多休息為好。”鄭雷說道。
田誠陽輕輕低下頭,似乎在想什麼,鄭雷也不催他起來,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過了一會兒,田誠陽抬起頭說道:“小雷,能留下來麼?有你在的話,為師也不會受到如此重的傷。”
鄭雷心中重重的嘆口氣,看來師父真的是無藥可救了,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想著讓他留下來。失望歸失望,他卻不能表達的太冷硬,輕輕說道:“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田誠陽依舊不死心,對鄭雷說道:“小雷,我真的需要你的幫助,你還是留下來吧,我們師徒同心,一定能在這裡成就一番事業的。”
鄭雷不再說話,他決定將田誠陽送回房間便直接離開,這裡,他一刻也不想待下去。
扶著田誠陽回到房間,幫其躺在床上,鄭雷最後看看他,在心裡對自己說道:“師父,再見了,我們的師徒情分已盡,你自己保重!”看了片刻,他轉身就要離開。
“小雷,你真的要走麼?”田誠陽突然問道。
鄭雷一愣,沒有轉過身,他不想讓田誠陽看到自己此刻的眼眶中有些許淚水正在打轉,愣了片刻,他最後作出一個決定,沒有回頭,背對著田誠陽問道:“是誰傷了你?”
“是我!”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傳入鄭雷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