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吧?”
“做什麼夢?”
“我昨天好像是個男人。”
我認為她說得對,但是這不能改變現狀。我伸手把她抱在懷裡,她羞得滿臉通紅,但是表現得還算老實。後來她起了床,站在床前說:“這麼變來變去可受不了,現在我真不知該站在男人的立場上還是該站在女人的立場上了。”
這話說得不錯。男人和女人之間天然不和,她們偶爾願意和男人在一起,而後就開始折騰起來,向男人發洩仇恨。到現在為止,我們夫妻和睦,可我始終防著她一手。
注:原稿無題,標題系編者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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