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只是年輕,怎麼總有些人想把本宮當傻子玩呢?”
他冷笑著用扇骨拍了拍鄭家人的腦袋:“沒有收買官員?”
“本宮身為大炎太子,打明旗號儀仗經過壽光,又提前派了信使通知,按理說,壽光縣令和駐將都應該出迎。”
“可是本宮到了壽光城外嘖嘖。”王安搖搖頭,“不僅沒看到來應接本宮的人,反而見到了一大堆不讓本宮進城的百姓,你們說,是為什麼呢?”
王安似笑非笑地轉身看著壽光縣令和偏將,直看得兩人頭頂冒汗,一個賽一個地臉色蒼白。
看著兩個人的表情差異,王安心下了然,不再看那鄭家人,一招手。
“既然你不願意說,本宮也不難為你們。”
“不過嘛。”
王安呵呵一笑,懶懶地搖著摺扇:“這城中肯定有人和鄭家勾搭,衝擊本宮儀仗。既然找不出來,那本宮就隨便挑一個吧。”
他話音剛落,就朝壽光縣令和偏將走去,繞著他們走了三圈,才點點頭,假裝隨意地點了點偏將,煞有其事道:“就李將軍吧,張縣令是文官,身子骨弱,恐怕經不起刑訊。”
壽光縣令鬆了一口氣。
死道友不死貧道,只要不是他就行。
而且
都在壽光做事,誰不知道誰啊,不是他乾的,那鐵定是李光這狗養的乾的。
“太子,末將冤枉啊!”李偏將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惱羞成怒道,“難道身為太子就可以這樣冤枉朝廷將領嗎?少將軍,末將可是鎮北軍的人!”
看著李光瘋狗似的模樣,何方平呵呵一笑,也算是看出了幾分門道:“你還知道自己是鎮北軍的人?”
李光愣了一瞬,目光和何方平意味深長的眼神相撞,頓時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喉嚨口,閉上了嘴不說話,只是深深垂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