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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0章:阿贊枯來了?

聽完後,方剛多少能鬆口氣,至少不用擔心阿贊枯會朝自己和楊秀髮下手。但他又想,萬一阿贊枯的那兩個徒弟給自己或楊秀髮下了降頭油,那也不好。因為即使找阿贊查、阿贊ki把降頭很輕易地解開,就等於正面與阿贊枯結仇。再加上那兩個徒弟已經感應到他們師兄拍乾的陰靈,兩仇並一仇,阿贊枯非出馬不可。

方剛不確定阿贊查的法力有多強,但他也說過,只要在墳場,他就不怕任何阿贊。所以方剛忽然覺得,這似乎也是條路,就算沒中降頭,那兩徒弟已經知道拍乾的陰靈被人禁錮著,傳到他們師父耳朵裡,阿贊枯能善罷甘休?他那種自負的人,必定要出手搞定這事。那就是他主動了,不用去深山找他,阿贊枯就會找上門來。

這樣的話,阿贊查就可以來個以逸代勞,在阿贊枯找到他的時候,守在墳場就行了。至於誰最後能勝,只能到時候再看天意。

盯梢的那個人發來簡訊,告訴方剛那兩個人進了另一家旅館。方剛回復讓他也在那旅館開個房間,最好是對門,以利監視。再來到隔壁房間,把計劃告訴仇老師和阿贊查。

“守株待兔,倒是個好辦法,”仇老師說道,“既然已經被阿贊枯的徒弟跟上,這個事就不能當成沒有,必須正視面對。”

阿贊查說:“看來,我是躲不開阿贊枯的了。”方剛連忙表示,我會全力保證你的安全,會策劃出最完美的方案,讓你能從容應對。阿贊查點點頭,“修黑法,就難免會與其他阿贊結仇,當時我跟師父學法的時候,他就告訴過我。”

當晚,方剛與仇老師都在阿贊查房間,讓楊秀髮自己小心。睡到半夜時,方剛收到簡訊息,是“盯梢者”發來的,稱那兩個人已經離開旅館,正在跟蹤,但半夜路上很多地段都沒人,跟蹤起來可能有些難度,所以要拉開距離,有可能跟丟。

方剛回復讓他小心,寧願跟丟,也不能被發現。他想,那兩個徒弟多半是來旅館找自己的。

果然,沒多久盯梢者回復,那條街沒人,實在是很難盯梢,於是就放棄了。

大概十一點多鐘,睡在床上的阿贊查忽然坐起,似乎在感應什麼。幾分鐘後,他告訴方剛和仇老師,剛才能感應到附近有人在施咒,是種很奇怪的陰咒,以前從來沒遇到過,但卻並不是攻擊性咒語,像是引靈咒。

“肯定是那兩個徒弟在附近施jidukun咒!”方剛說。

阿贊檢視了看放在床頭櫃的布包:“應該是有人在用那種經咒,與域耶中的陰靈溝通,用來確認這顆頭骨是不是他們所猜測的那個人。”

仇老師說:“肯定能確認,接下來不知道那兩個徒弟會做出什麼反應,是給你們下降頭還是彙報給他們的師父。”方剛走到窗前,在夜色中打量四外,空蕩蕩的街道什麼也沒有,更看不到什麼可疑之人。當然,那兩個阿贊枯的徒弟有可能在任何一棟公寓的任何房間,看是看不見的。

“繼續讓那人在他們的旅館盯著,”仇老師說,“好在阿贊枯的這兩個徒弟並不是很有城府的人,只要盯緊,別讓他們發現就行。”

方剛點頭,給那人發簡訊,叮囑再三。那人回覆稱一直在旅館房間監視,只要那兩人回來就能發現。方剛心想,這錢真不好拿,幾乎是24小時監視,晚上也不能睡得太安穩,看來,什麼行業的錢都不好賺。

約四十分鐘後,盯梢者發簡訊,稱那兩人已經回到旅館。

次日,盯梢者告訴方剛,那兩人分開了,只有一個人離開旅館,朝你們下榻的旅館方向而去,另一人仍在旅館房間中。方剛告訴他,要盯著還在旅館的那個人,出門的不用理會。仇老師讓大家從現在開始都不要去餐廳吃飯,只能去超市購買現成的包裝食品和水,這樣就不會被下降頭油。

“另外那人為什麼沒有出發呢?”方剛問。

楊秀髮說:“估計分頭行動,一個守著我們四個,另一個回蘇門答臘找阿贊枯報信!”方剛說想報信為什麼不打電話通知,楊秀髮說,“你不知道,那個阿贊枯長年在深山裡待著,根本不出來。”

半天后,盯梢者來簡訊,稱留在旅館的那個人並沒出門。就這樣兩天過去,阿贊枯的兩個徒弟仍然一個留在旅館,另一個卻再沒回來。仇老師說:“另外那個肯定也在監視我們。”

“要不要找到他?”方剛問。

楊秀髮說:“沒必要,找到又能咋地?你又不能把他抓起來打一頓,現在是不能打草驚蛇,就算看著了也得裝成沒看到。”仇老師說沒錯,無須去找,但要嚴密盯著他們倆下榻的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