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方剛說:“不、不知道,好像中了迷香……”
“說啥迷香啊,你是中降頭油了吧!”楊秀髮扒開他的眼皮,“眼珠裡有豎線,還發黑!”方剛心中疑惑。
那邊仇老師問阿贊查怎麼樣,楊秀髮搖搖頭:“不行了,五官流血,眼睛還睜著,早就嚥氣啦。”方剛和仇老師都大驚,想爬過去看,但怎麼都不能動。楊秀髮看看兩人,最後還是扶起方剛過去。來到阿贊查面前,藉著月光,清晰地看到阿贊查臉上全是血,從眼睛、口和鼻中流出幾道細細的血痕,眼睛圓睜,嘴也張得很大,顯然已經死去。
“為什麼……”方剛顫抖著說,“為什麼會這樣?”他大叫起來,眼前發黑,就昏倒了。
等再次醒來時,仍然是躺在墳場裡,但天已經大亮。方剛的頭疼得幾乎要炸開,楊秀髮把他扶坐起,方剛沒等開口,就轉身嘔吐。吐完之後才感覺好些,看到仇老師坐在旁邊,也是在陣陣運氣,而阿贊查躺在墳墓旁邊,臉上的血跡仍然在,只是眼睛已經被抹合上。
方剛問:“阿贊查,真、真的死了嗎?”
仇老師和楊秀髮都沒說話,其實方剛知道答案,只是不敢相信,認識近兩個月、昨天還在旅館中聊天的阿贊查,現在卻成了屍體。他聽著仇老師和楊秀髮交談,仇老師很後悔:“昨天晚上在汽車裡,那個人開始抽菸,我從煙味裡沒聞出什麼異常,但還是下意識開啟車窗。因為我知道,某些降頭師會把降頭粉末研得極細,混在菸絲中,抽菸的時候降頭粉末會隨著煙霧進到人的鼻腔和口腔中,也會中招。”
“還有這麼厲害的方法?”方剛問,“難道我們就是在開車的時候,聞到那人抽菸的味道才中的降頭粉?”仇老師說應該是,因為自從跟他兩人見面到現在,沒有任何異常之處,唯一的嫌疑就是在車裡抽菸。
方剛很後悔,心想在泰國三年,自己居然都不知道降頭可以在抽菸的時候給人下。很明顯,昨晚就是阿贊枯在旁邊暗中攻擊,趁阿贊查給那“客戶”的弟弟施咒時,以陰咒突然偷襲。但阿贊查曾經說過,只要他在墳場,就不怕任何阿贊,因為他能用陰咒控制整座墳場的陰靈全都幫他攻擊,可為什麼昨晚的陰法對抗連十分鐘都不到,就變成這樣?
“你咋的,能起來不?”楊秀髮看著方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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